姜琅喝了酒，有些提不起劲儿，眼帘下垂，让她看起来有些厌世。
“你是你哥的狗吗？闻着味儿就来了。”
莫望舒本要叉腰反驳，却在看到姜琅眼神的一瞬间卡了壳。
“走开点小屁孩，今天没心情陪你玩。”
姜琅侧身和莫望舒擦肩而过，只留下一点苦酒的气味在鼻尖缠绵。
慕薇：有点好闻......
“靠！她凭什么这么拽！”莫望舒像是炸弹一样被点着了，伸手要去拽姜琅，手却被旁边探出的一只粗大的手紧紧地攥住了。
“小妹妹，想喝一杯什么啊？哥哥请你。”
莫望舒一惊，往回抽手，却怎么都挣不开。
“放开我！”
“放开她！”慕薇也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推那男人的手。
喝醉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慕薇和其他小姐妹几人上去都掰不开。
他冲着慕薇的脸打了一个很响的酒嗝，声音里带着调笑：“小娘们怎么主动摸我的手？别急，来让哥哥摸摸你。”
发酵过后的臭气带着热迎面而来，慕薇已经下意识闭眼闭气，却还是被熏到差点呕吐。
再一睁眼，就见那种粗黑毛茸茸的手就要摸到自己的胸。
千钧一发，慕薇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揽着腰后退一步躲开了那只手。
慕薇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刚刚离开的姜琅出现在自己面前。
“放开她。”她抬了抬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
“草啊，又是一个绝色，哥们今天没来亏。”说着向他身后看，“快来！这儿啊啊啊啊啊啊——”
油腔滑调瞬间变为扭曲的尖叫。
慕薇看到他抓着莫望舒的食指指节向后扭曲出一种非人的弧度，他尖叫着松开了手。
好不容易挣脱的莫望舒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过来抱住慕薇的手臂。
男人松了手，姜琅自然也就松了手。
他抢回自己的手指揉了揉，喘着粗气边伸手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于是这回变成更加巨大的尖叫。
慕薇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本来要打死人力气的手被轻轻一捏，就软塌塌没了骨头似的垂了下来。
他的狐朋狗友原本嘻嘻哈哈地在他身后等着分一杯羹，现在看见他这惨样，赶紧互相推搡着往后撤。
楼上，赵安然等的不耐烦，趴在栏杆上冲姜琅招手，比着“快点上来”的口型。
姜琅环视一周，看见有一个人逆着人群往莫望舒这边跑，应该是认识的人跑来查看情况。
有人管就行，她还要上去吃蛋糕。
随着姜琅的离开，那股清涩的苦酒味道也散了不少，大脑还空白的慕薇轻轻揉了揉鼻子。
“你嫂嫂用的是什么香水啊？真好闻。”
莫望舒人还有点抖，嘴里低声嘀咕着：“我哪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