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座座宫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御花园周围。
宫殿的屋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每一笔每一划都显得那么细腻而生动。
宫殿的墙壁上,镶嵌着宝石和玉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皇家的尊贵和威严。
有是半个月一次朝会,官员们乘坐的车马官轿与苏蒙尘擦肩而过,停在西便门不远处。
官员们乘坐的车马官轿依次停靠在路边,马匹偶尔发出低鸣,轿夫们则静静地等待。此时,三五官员聚在了一起,他们的对话声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飘荡。
“李大人,久仰久仰,您这次从彭城远道而来,路上可还顺利?”一位身材微胖的官员,笑容满面地向一位身着蓝袍的中年官员拱手道。
“张大人客气了,路上虽有些颠簸,但好在有惊无险。这次能来京城参加朝会,实在是荣幸之至。”蓝袍官员李大人回礼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李大人过谦了,您在彭城的政绩可是有目共睹啊。听说您治理水患颇有成效,真是我辈楷模。”张大人赞叹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皇上英明、百姓勤劳的结果。我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李大人谦虚地摆摆手。
“李大人谦虚了。这次朝会,想必皇上会对您大加赞赏的。”张大人继续恭维道。
这时,另一位年轻官员也凑了过来,他是京城的户部侍郎,名叫王翰林。
“两位大人,许久不见。李大人,您的名声在京城可是如雷贯耳啊。”王翰林拱手道。
“王大人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李大人再次谦虚地回应。
“这次朝会,想必会有不少新政要讨论。不知李大人有何高见?”王翰林问道。
苏蒙尘对官员们的寒暄不感兴趣,瞥了眼人群中没有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舅舅级别较低,这种小朝会更是轮不到他上朝,做多在庆典和事关国家大事的大朝会中,会位列其中。
正准备与一群官员擦肩而过,奔太医院去坐班,忽的一匹快马飞驰而过,到西便门前停下后,飞速往宫里奔去,口中还喊着:
“淮北急报,淮北急报,六百里加急!”
苏蒙尘闻言一笑,还六百里加急,整个宋国从南到北,也就勉勉强强六百里,从淮北到睢阳城,不过四百余里的路程,愣是被喊成六百里加急。
怕是因为周边面积广阔的楚国、齐国都这么喊,宋国老皇帝想着跟个风,觉得喊着气派,显得幅员辽阔,便学了过来吧。
与苏蒙尘这种小杂鱼心情不同的时,周围等着上早朝的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不知道作为宋国与楚国边境的淮北,发生了什么事,竟用六百里加急来传递。
“淮北那边确实不太平。”又一位官员忧心忡忡地说,“这些年,楚国和齐国都在边境上蠢蠢欲动,我们可得小心防范。”
“是啊,别是又发生什么战乱了吧”
“前不久太尉大人刚北伐了薛国,若又是出了什么战事,国库怕是供给不上啊!”
随着官员们议论声的不断升高,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苏蒙尘虽然心中也有疑虑,但身为太医院的一员,他更多地是关心即将面对的病患和治疗之事,而不是朝政纷争。然而,他也被周围的紧张气氛所感染,脚步不禁加快了几分。
“诸位大人,切勿过于担忧。”一位看似沉稳的中年官员开口了,他是朝中的御史大夫,素来以冷静著称,“淮北虽与楚国接壤,但多年来两国一直保持着和平。即便有些小摩擦,也都在可控范围之内。此次六百里加急,或许只是有紧急事务需要报于陛下。”
他的话让周围的大臣们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不少人眉头紧锁,显然对边境的局势持谨慎态度。
“话虽如此,但不可掉以轻心。”又一位官员提醒道,“楚国近年来实力大增,我们不可不防。更何况,齐国也一直在旁虎视眈眈,若两国联手,对我宋国将是大大的不利。”
“言之有理。”御史大夫点了点头,“但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将这份急报呈给陛下,让陛下定夺。诸位大人,还是随我进宫吧。”
官员们纷纷点头称是,随后便各自整理仪容,准备入宫。苏蒙尘也在这人群中,默默地跟随前进。
当然了,他不是想着趁机溜进朝会现场,他也遛不进去,只在半道便与众大臣分道扬镳,奔着太医院的方向而去。
在太医院坐了没一会儿,师父韩清秋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苏蒙尘后面色稍有羞涩。
心里还是想起上次不小心,与徒弟吻在一起,面颊一红。
韩清秋,这位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太医,今日却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她轻轻推开门,目光在寻找中不经意地撞上了苏蒙尘。那一刹那,她的脸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仿佛朝霞映照在雪白的梨花之上,美得令人心动。
韩清秋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蒙尘,你……你来了。”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苏蒙尘的眼睛,生怕那清澈的目光会看透她内心的波澜。双手不自在地交握着,手指在衣袖下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与羞涩。
韩清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知道,作为师父,自己应该保持冷静和专业,但每当想到上次那个意外的吻,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抬起头,试图用严肃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羞涩,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闪烁着笑意。她轻轻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嗯……听高亭说,你要参加梁园雅会,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蒙尘看着师父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他知道师父是个严肃认真的人,但此刻的娇羞却让她显得异常可爱。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回答道:“师父放心,这次梁园雅会我势在必得。”
韩清秋见苏蒙尘如此自信,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仍旧忍不住嘱咐道:“蒙尘,梁园雅会虽然是文人雅士的聚会,但其中也不乏医术高明的医者。你要时刻保持谦逊,虚心向他人学习,不要因小失大。”
苏蒙尘点点头,认真地说:“师父的教诲,弟子铭记在心。我会保持谦逊,不骄不躁,努力从他人身上学到更多的知识和经验。”
韩清秋看着苏蒙尘认真的模样,心中感到一丝欣慰。她知道,这个徒弟虽然年轻,但聪明勤奋,将来必成大器。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另外,梁园雅会上也会有不少达官贵人,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失了礼数。”
苏蒙尘点点头,忽然想到些,一阵好笑:
“师父莫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
“你……你本来就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韩清秋脸上一红,她内心一直在用苏蒙尘还小,不过是二百个月的小孩子而已,和自己亲一下也没什么,想要以此来麻痹自己和徒弟接吻的事实。
苏蒙尘看着师父脸上那突然泛起的红晕,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然让师父如此反应。他轻咳一声,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戏谑:“师父,您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您怎么倒先急了?”
韩清秋被苏蒙尘的话说得更加害羞,她瞪了苏蒙尘一眼,嗔怪道:“你个小子,就知道拿师父开玩笑。我是担心你年轻气盛,不懂规矩,才多叮嘱几句的。”
苏蒙尘见师父真的有些生气了,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态,正色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您放心,我会牢记您的教诲,在梁园雅会上一定谨言慎行,不给您丢脸。”
韩清秋见苏蒙尘态度诚恳,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她轻叹一声,语气柔和了许多:“蒙尘,你天资聪颖,又勤奋好学,师父相信你将来一定能有一番作为。”
苏蒙尘闻言,嘿嘿一笑:
“那师父……徒儿斗胆问师父一句话可否?”
韩清秋不知道死蒙尘要问些什么,点点头道:“我是你师傅,就是为了你不懂得问题的,哪有什么斗胆不斗胆的,有什么话你说就好了,我听着呢。”
显然,此时的韩清秋还没意识的事情的严重性。
苏蒙尘询问道:
“师父……我想问一下,如果我在梁园雅会中取得了名次,通过梁园雅会入仕,或加入其他流派之后,我还是不是师父的徒弟,或者说师父还把不把我当成徒弟?”
韩清秋觉得苏蒙尘这句话怪怪的,可仔细一想又想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怪,索性道:
“当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蒙尘,你不妨把话讲得明白一些。”
苏蒙尘嘿嘿一笑,说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是师父……我想跟你在一起的话,算不算冲师逆徒?毕竟……我可是与师父亲吻过的男人?”
“你!”韩清秋凤眼一瞪,娇嗔一声。
她此刻站在花架下,阳光透过稀疏的花叶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为她那本就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柔和。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羞涩。
韩清秋的双颊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丝嗔怪的笑意,仿佛是在责怪眼前的人不该说出那样让她害羞的话来。她的声音轻柔而细腻,带着一丝颤音,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撩起了层层涟漪。
“你……你怎能如此取笑我?”韩清秋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但那并不是委屈,而是害羞和娇嗔的混合。她的双手轻轻绞着衣角,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支撑点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慌乱。
她的身姿曼妙而婉约,如同一株含苞待放的兰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女性的柔美和娇羞,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和珍惜。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变得安静起来,只有韩清秋那娇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的心也随之荡漾起层层涟漪。
韩清秋接着道:
“苏蒙尘,我可是你师父,怎么可能跟你谈情说爱呢?真是太荒唐了。”
虽然嘴上怒斥着,脸上的红晕却暴露韩清秋内心的娇羞。
至少在苏蒙尘这个情场老手看来,他师父脸上的红晕绝不是气地红了温。
这个时候,当是表明心迹步步紧逼才对,苏蒙尘站起身,一把抓住韩清秋柔嫩细腻的小手。
苏蒙尘的举动让韩清秋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试图挣脱他的手,但苏蒙尘却紧紧握住,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他深邃的眼眸直视着韩清秋,声音低沉而坚定:“师父,我并非是在取笑你,也并非是在说荒唐的话。我苏蒙尘虽然年轻,但我对自己的心意却十分清楚。我喜欢你,想要与你共度余生。”
韩清秋被苏蒙尘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然而,她看到的只有一片深情和坚定。她的心跳得更加猛烈了,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