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长则说：“别扯远了，我有个东西给你看，看完别吓着。”
李天成接过来看了一眼，瞬间背后一阵凉意。
“这些照片是什么？”
“年前的一起连环凶杀案，当时死了七个人。”
李天成倒吸一口冷气，“这和现在的案子有关联？”
“是的，伤口特征相似，都是用锁链造成的。我觉得这次的受害者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求你帮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李天成挑眉：“你是想并案？”
“没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案子是一系列的……我老师就是因为这事儿被撤职了，当年，差一点点，真的就差一点点，我现在还记得，他在雨夜中穿着雨衣，看着我们的模样。”
“那眼神里全是挑衅，全是嘲讽……当年就是在这附近，他跳海了……但我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没死……”
李天成撇了撇嘴：“人家本来就没那么容易挂掉嘛……”
“当时我们都跟着跳了，结果啥也没捞到……”
十三条人命，李天成听得心头一沉。
“我觉得，如果我开直播，凶手可能会更兴奋……”
周队长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吧？”
“既然你都并案了，我为什么不能更大胆点呢？”
这话倒是刺激到了周队长，“躲起来？躲就躲呗，这么多年都躲过去了，我们破案了，他还能继续躲？”
“不过，直播不能在这附近，只在解剖的时候直播……”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但还需要向上级请示。李天成没急着离开，而是认真地检查着地上的证物。想了想，他敲响了隔壁的门。
门后，一个女孩正叼着烟，玩着手机。“嗨……姐姐……能问你点事儿吗？”
女人瞥了李天成一眼：“啥事儿？”
“你能记得来的客人吗？”
“熟面孔能记住，长得帅的也能记住。不过你说的是隔壁的小爽接待的客人，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当时我自己这儿也有个客人。”
“那你知道你客人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
李天成要了张纸和笔：“说说看，我来画……”
女人简单描述了一下，李天成迅速勾勒出一个轮廓。女人点点头：“嗯……大概就是这样……出手挺大方的，也不磨叽。”
李天成满意地点点头，丢下两百块钱：“谢谢你……”
女人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的客人和那个人是一起来的……他还跟我提了件事，说他的朋友在这方面有点小问题……就这些了……”
李天成再次点头。周队长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
麦麦好奇地问：“她为什么改口了？”
“尊重……有时候，尊重别人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帮助……对了，周队，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周队长听李天成说完，若有所思：“行，这个办法可行……不过要小心行事，按你说的，找一个身手利索的人……最好是能下狠手的那种……”
“没问题……我会安排的……其他地方也布个网，虽然方法老套，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