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觉得自己这番夸奖，就像在夸个孩子，语言实在是有些幼稚。
但是对端木雪来说，似乎很受用。
收起之前肚兜造成的羞耻感，她端正坐好，开始认真盯着秦羽的一举一动。
俨然一副乖乖学习好宝宝的模样。
“用水泡过后，在容易脏的地方打上肥皂。”
秦羽解释的同时，顺手在肚兜上抹了肥皂，然后示意着搓了两下。
“把你觉得脏的地方，多搓一搓，最后用干净的水重新干净就好。”
说着，秦羽把肚兜往端木雪那边一递。
耳根微微一红，端木雪快速接过。
虽然秦羽说现代没有一条肚兜定终身这种事，但是让她接受，还是要有个过程。
秦羽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见端木雪背过身去，躲着自己搓肚兜，也只是笑笑没说话。
“你这肚兜的布料太娇气，搓的时候小心……”
刺啦！
秦羽话音未落，什么东西破了的声音，突然响起。
太阳穴一跳，秦羽起身往前看了看，发现端木雪正保持着搓肚兜的动作，身板僵硬。
至于刚才那道声音，正出自她手里的肚兜。
这女人……
竟然把肚兜搓破了。
见秦羽探着头往自己这看，端木雪脸上掠过慌乱之色。
张了张嘴，她最后小声解释道：“朕……没用多大力气。”
“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叹息一声，秦羽接过肚兜检查了一下。
虽然破了个洞，但是将就将就也能穿。
端木雪似乎是觉得丢脸，不相信自己身为皇帝，怎么可能连个肚兜都制服不了。
仰头看着秦羽，她微皱着眉不甘道：“朕可以，让朕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你这肚兜恐怕就废了。”秦羽摇摇头，指着盆里那件白色素衣，道：“你拿那件试试，按照我刚才教你的，从头来一遍。”
“好。”
深吸一口气，端木雪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盆里的素衣。
找了找素衣上需要认真洗的地方，她拿起肥皂，笨拙的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