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个就一个。”
担心「妄」反悔，苏岚立刻答应道，事实上她也并不觉得「妄」会允许他们讲述剩下的三个故事，能拿到一次主动权已经算是不错了。
“有意思。”
见苏岚答应得那么爽快，「妄」也瞬间明白对方的意图。事实上，如果他们继续讨价还价，「妄」甚至连一个故事的机会都不会给。
“那这个故事就交给你来讲述了。”
白叶微微颔首，心中默默为苏岚点了个赞，没想到苏岚真的能从「妄」手中要来一次机会。
既然敢开口，那么苏岚一定也有自己的打算。
“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很早之前。”
大致估算了下时间，苏岚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名董黯，幼年丧父，家境贫寒。董黯终年打柴换钱，照顾母亲。母疾，思饮故里之水，董黯便于外婆家旁筑陋室，汲水供母。”
“然董黯家的东邻王寄，虽家道殷富但秉性顽劣，事亲不孝。某日，董母与王母拉家常，各自谈及儿子孝与不孝之言，恰好为王寄所听。王寄嫉恨董母，待董黯离家外出时，王寄去董家辱骂殴打董母。董母由此卧病不起，不久而逝。董黯愤极，乃斩王寄之首，然后自缚向官府自首。”
言毕，车止。
苏岚假寐，恰如「妄」先前所行。
白叶亦如是。
「妄」：“......”
敢情这俩人是现学现卖，甚至这小子就连他闭眼假睡的一连串动作都模仿的一模一样。
“呵，以为换了隐晦的说法我就猜不出来了？”
“我听说你们大夏曾经的律法严格，既然杀人，那么必然要偿命。那王寄好歹又没有下死手，哪怕有罪也不至死，而那董黯则是故意下狠手，就算自首也无济于事。”
几乎是没有太多的纠结，凭着心中的直觉，「妄」选择了代表恶魔的那张牌。
而苏岚和白叶依旧是一副“我听不到你随意”的模样，属实是把他的精髓学到了。
直到列车再次启程，两人才“醒来”，由苏岚宣布了最后的答案。
“真可惜，差一点就猜对了。”
模仿着「妄」的语气，苏岚将那张印有圣洁天使图案的牌推到了「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