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换一种工作试试,毕竟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因为一点工资把自己束缚在此处。可她不能这样做,至少现在不能这样做,她舍不得她的爱情。爱情,让倔强的心灵不得不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回到家里,家里来了很多亲朋,她打个招呼便回房间了,这时,她进来了,她觉得她是来搅乱了,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想逃,但往哪逃呢。
她看到张着血喷大口的女人说到:“按两头占的话,心月,虚数就快28岁了,该嫁了。”
白心月没有回答她,只是按着太阳穴好让自己原本就乱的思绪停下来。她不过刚满25岁,是个结婚的年龄段,可不能因为年龄而结婚吧,她听她讲话已不是两三年了,她也习惯她的无稽之谈了,她思索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每天不看电视,更不用说是看书了,她最大的兴趣是张罗着把她女儿物色她满意的女婿,见到一个她中意的,她一开口便询问别人的家底。
她偶尔会想起那个男孩子,不过只是偶尔,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她现在有一大堆处理不完的事情,她每天一大早不得不六点起床,六点半到达公司。
每天看到不同的面孔,每天穿梭过不同的大街,每天洒下相似的汗水。“
林楚天在白心月的记忆里,努力打捞着自己,一个一个久违的记忆,又重先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