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礼信这时露出无辜的表情，保持着邪意的微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仪是我女朋友，怎么可能是什么作品。”
陈仪颤抖的肩膀微微一顿，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想起这几年与方礼信的点点滴滴，他是这么的温柔，时刻保护自己。
但方觉夏并没有被他影响，依旧冷静道。
“紧急时刻，秦志涛的鞋子掉了，你都要帮他穿上，从这一点看，你内心肯定是骄傲的。”
“像你这样的人，很可能会收藏着你满意的作品，偶尔拿出来翻看，或者等待以后拿这些作品利用，就比如那把生锈的警枪。”
“如果我没猜的没错的话，那些受害女生的衣服，你应该有收藏吧？”
方觉夏接连几句话，让方礼信脸色难看起来，但他依旧没有说话。
方觉夏的话语，继续在病房内回荡。
“因为你现在跟陈仪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将那些“作品”收藏在现在都家里。”
“加上你母亲与哥哥对你的深刻影响，那么大概率，你会将这些作品…收藏在以前的老宅里，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这，方礼信彻底不淡定了。
他瞪着方觉夏怒吼：“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这时，哪怕是李俊，看向方觉夏的眼神也古怪起来。
这些东西，哪怕是他，依靠凭空想象，也没能想出来。
“mamdm，麻烦派些人去方礼信以前的老宅里搜寻，对了，多注意看有没有暗格，密室这些机关。”
黄欣被一个比自己级别低的人发号施令，但此刻，她心里也没有不舒服。
“我亲自带人去搜！”黄欣说着，走出了病房。
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想到自己收藏在家里的“作品”，方礼信知道，这次他切切实实地栽了。
“当差这么久，我以前警队里都是废柴，没想到混入了你这么个变态。”
看向方觉夏，方礼信眼神里满是无奈，与一丝惺惺相惜。
“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瘆得慌。”方觉夏摆摆手。
大概一小时后，黄欣带着人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她身后的一名男部下里，拿着一沓用塑料袋密封着的衣服。
这些衣服什么款式都有。
蓝白相间的学生装，夜总会制服、白领的ol、护士服…
但无一例外，全都破破烂烂，破口处染着乌黑的血迹。
单是从这些衣服的破损程度，就可以看出受害人生前经受过怎样的折磨。
陈仪呆呆地看着这些衣服，一瞬间，回想起那暗无天日的三天。
想到自己竟然跟这样一个魔鬼在一起几年，她再也按捺不住，冲出病房，在走廊上蹲下痛哭。
反观方礼信，反而一脸淡定，面无表情。
黄欣看着这些衣服，眼睛都红了，看向方礼信质问。
“没想到你真的是屠夫，而且还是魔警，还是谋害自己老妈跟亲哥的恶魔，你这样的人…简直骇人听闻！”
“现人证物证俱在，你想不认都不行了！快说！你之前说的刚刚开始的计划是什么！是不是跟O记有关！”
跟在黄欣身后的警员们，都十分吃惊地看向病床上的方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