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明白了。
自己道行不够！
像是李奶奶这种情况，属于机缘巧合，死后寄身在生前的拐棍中。
而瑶瑶奶奶，不仅没有任何寄身之所。
只是由执念支撑。
原本也就撑不了多少时间。
想要让瑶瑶奶奶寄身某物，长久存活下去。
起码得内丹境界，或者是炼气化神境界的道士才能办到。
林天炼精化气还没入门。
办不到。
林天将自己修为浅薄的事情告知瑶瑶。
瑶瑶虽然眼神难掩失望，但还是谢谢林天让自己见奶奶最后一面。
林天点头，“那就开始了啊。”
李导在一边精神一震。
急忙招呼摄像开始。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拍得到...”
一边苏晓雯等人也十分紧张。
化妆灯光配角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道观大门。
张龙张虎站在一边，冷笑连连。
林天照例再给老祖宗发了个信号。
老祖宗：“中！”
但却没有身影出现。
大家都沉默了。
林天又给老祖宗发了个信号。
“咋回事？”
老祖宗回应：“你灵力太少，经脉太细，撑不住。”
“不中。”
林天目瞪口呆。
啊？
什么叫我撑不住？
你都没试呢，怎么知道我撑不住？
一边张龙张虎的冷笑都已经要笑出声了。
其他人也都严阵以待。
林天换了个折中的法子。
先让老太太和瑶瑶说上话再说。
出不出现另说。
林天想了想法子。
没让瑶瑶奶奶出现，而是给瑶瑶点上了阴阳眼。
瑶瑶眼前的世界忽然蒙上一道银白色雾气，一个白发苍苍但是满脸慈祥的老太太站在道观门口。
“瑶瑶，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啊...”
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瑶瑶瞬间泪崩，“奶奶！”
...
“我曹...这演技，也太逼真了。”
张龙评价道。
张虎也点头，“确实，就和真的门口有个人一样。”
李导那边纠结了，他看了一下风轻云淡的林天，又看了看跑向门口又哭又笑的瑶瑶。
不好意思问，但也好奇得很。
林天看这么多人懵逼的表情，也稍微解释了一下。
“瑶瑶奶奶比不上李奶奶福源深厚，已经处于消散的边缘。”
“我道行不够支撑她显形，只能让瑶瑶自己先看到。”
意思是昨天李奶奶能被所有人看到，完全是李奶奶自己努力。
林天就一个开坛的，他懂个勺子。
张龙冷笑，“装！再装！”
李导倒是表示理解。
他看了一下摄像，“拍到了吗？”
摄像挠挠头，“又坏了，导演，明天还得再换一个镜头。”
李导：“...”
苏晓雯三人看着门口，虽然看不到瑶瑶奶奶，但能想象的出来那种感人的场景。
“道长真是宅心仁厚啊..”
“不知道瑶瑶要怎么报答道长才好。”
“你说瑶瑶会当牛做马衔环结草，还是以身相许？”
“道长长的蛮帅的，以身相许？大概...”
“不过摄像又失效了，是道长施展的手段吗？”
“应该是吧...昨天就是这样，到了这个时候手机就黑屏，什么也录不到。”
那边三三两两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