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开心吗？”
周橙安刚回到总部，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周瑾叫到了会议室。
在那里，周瑾西装笔挺的坐在老板椅上，在听见门开的那一刻，将目光从汇报放在了她身上，熟稔一切的目光，像是将她里里外外看的清清楚楚。
“瞎说什么，我是去工作的，”周橙安一边说着，一边往空位上走去。
这个空位左手就是在主位坐着的周瑾，她侧过身子，拿起面前的企划案，听着经理的分析，时不时点头。
哪怕再专注，也还是能感觉到周瑾的威压。
周橙安抬眼望过去，周瑾却又故作云淡风轻的转头，犀利的目光放在一处打量他们的人身上，敲了敲桌面。
力道不大不小，却格外的震慑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周瑾身上，屏息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王经理一直盯着我？是有什么建议要提？”
被公开点名，其压力不亚于小学时被老师当众批评。
王经理刚要摇头，周瑾便打断他：“不耽误各位的时间，你之后写一份策划建议给我，我亲自过审。”
王经理脸色大变，但这会什么都不敢说，生怕惩罚力度加大，后续的会议，显的更加的严肃。
周橙安不懂，周瑾怎么没事折腾一个经理。
她没多想，周瑾的目光一直似有若无的追着她的目光，还能一边纠错。
是大错。
逻辑上的问题从来不用他纠错，层层筛选上来的策划案，只会有决策失误。
周橙安中间也跟着提了几个建议。
周瑾全程绷着脸，但还是点头给了个好脸色，末了，等会议结束，周瑾和周橙安比肩出去。
一堆秘书哗啦啦的跟着他们离开。
其他的高层这才松了口气。
“周总今天心情不好？”
有人看向王经理，王经理弯腰叹气：“我这不是看周总一直看着小周总，好奇，然后就——”
“疯了吧，谁不知道周总最喜欢小周总，你本来长得就猥琐，周总不罚你罚谁？”
王经理：“……”
呵呵呵。
外面走廊。
周橙安这才慢慢的解释道：“也不算是玩，去了发现一件事情，倒是有趣。”
周瑾想起那些照片，终究是忍不住动了杂念，但见橙安主动提及，便也改口敛着脾性问道：“你是说什么？”
“去的时候撞见我了高中同学和副总做乐子，看他的样子像是被强迫的。我记得之前给那人留了联系方式，不过他也没求我。”周橙安泄气摊手：“我看着就这么像袖手旁观的人？”
老实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脸不红心不跳，如果不是周瑾看了照片，或许就觉得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吐槽。
“应该是想和你保持距离，”周瑾一本正经的垂眸，煞有其事的回复：“毕竟他也知道，周家不是谁都可以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