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抓了抓耳朵,离开巷子。
在这个时代,春节会过得极为潦草,没有炮竹,只有打扫卫生和桃符,大餐更不要想,毕竟他们不是阴家那样的豪门。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很晚,过年的时候还在下雪,真正气温回暖的时候,正月已经过完了。
刘希看着电视中的新闻联播:“因为暴风雪的影响,匈奴与新朝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刘秀看到这个消息,心中有些无奈,要来了吗?
希望能够安稳地过今年春天。
刘秀心中祈祷着,牵着牛下了地,开始耕田,播种。
这一年他准备全部种植蔬果,解锁后山与旅店。
风雨要来了。
这天夜,劳作了一天的刘秀躺在船上,回忆自己这辈子,转眼就二十一了。
夜晚,里正刘垚家中,刘垚垂垂老矣地坐在榻上看着一旁说话的儿子。
“刚才你说什么东西?”刘垚问道,“纸?”
刘林点了点头:“对,父亲就是这个,刘秀去年冬天,就是在捣鼓这个玩意。”
“有是用?”刘垚又问道。
“听说好像是用来写字的。”刘林开口说道。
“写字?”刘垚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写字不是毛笔吗?”
刘林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刘垚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嘱咐说道:“你给我打听清楚了。”
“爹,有必要这么探究到底吗?”刘木问道。
刘垚凶狠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随后说道:“你知道新野阴家吗?”
刘木点点头,表示知道。
不就是送刘秀一头牛的那个阴家吗?泗水亭还有谁不知道。
“你三弟去新野,发现阴家家主阴陆当了新野县丞了。”
“这和刘秀有什么关系?”
“你个蠢脑子,两年前,刘秀被阴家邀请过去一次,随后阴家家主便就在新野消失了大半年,。”
“听说去了长安,回来没多久,就成了县丞。”
“同时最近新野好出现一些贵的离谱,专门为权贵提供的好酒。”
刘垚说打这里,没有再说了而是看向刘木。
这时候刘木再傻,也知道阴家突然从商贾变成官宦,还有那些突然出现的只供权贵的好酒,是来自哪里。
不用想一定是刘秀哪里,只有他,只有他这个仙人弟子,才能做到。
刘木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这么管制刘秀了,要是那个纸张什么的被自己得到,在送给那些大官,说不定就有机会当官。
刘木不在说话,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刘林和刘森。
与此同时,泗水河畔一处树林里,有两道黑影,其中一个向着宁一个打听着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