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是这样。”
“这句可以不必回答。”
小虎想笑。
还以为贺应娟有多难搞，三天下来，已经服服帖帖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再厉害的女人，把她丢到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她也会感到害怕。
女人天生就胆小，害怕陌生的环境——
“方雪芹大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恋爱？”
小虎问道。
这是苏荒安排的。
苏荒回去之后，回想了一下方雪芹说的话，似乎她在大学的时候，还谈过一段感情，跟一个男的有过一个孩子，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打掉了——
这些破事，苏荒原本也没有必要再去了解，然而想起方雪芹对他的欺骗，觉得还是要搞清楚一些才好。
他是做投资的，深知信息的重要性。
有时候，破局的方法，往往就隐藏在一些不起眼的信息之中。
所以，小虎来了。
“没有。”
“真的？”
“真的。”
跟小虎所设想的答案，有些不同。
“看来，你并不想离开这里。”
小虎沉声说道。
贺应娟听对方的语气，似乎还有机会离开，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究竟想知道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
她猜测着眼前这个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问的都是关于方雪芹的，想必是苏荒派来的吧。
只有苏荒，才关心这些。
“方雪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怀过一个孩子？”
小虎直接就问了。
“没有。”
贺应娟想都没想，直接否定了。
“你确定？”
“确定。人家是校花，很清高的，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哪来的孩子？”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对，贺应娟立刻弯低了身体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方雪芹属于那种高傲难追的，可远观不可亵玩。”
小虎对方雪芹了解不多，不过也间接听到了一些闲话，方雪芹现在的风评并不太好，以色娱人，谁都可以染指——
没想到方雪芹以前竟是这样的女神。
现在沦落到了要倒贴，成了男人的玩物。
岁月啊，真是一把杀猪刀，把人改变成什么模样了。
“方雪芹大学期间，有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没有。人家三观很正的，一心只读圣贤书，老老实实的，风平浪静地度过了四年。”
贺应娟的语气不无讽刺。
当年的方雪芹可傲娇了。
贺应娟就不一样了，大学四年，谈过两个男朋友。
谁能想得到，当初的校花女神，走向社会之后，混得这么差。
不对，她至少还有苏荒这个富豪老公——
此时，贺应娟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来肯定苏荒就是一个大富豪。
“她有没有请过假？或者去过医院？”
“这倒是有的。谁四年下来，还不得请几天假的。”
“我是说，请得比较久的，比如说七八天以上的。”
“这倒没有。”
贺应娟回答得很肯定。
小虎只管问，并不做判断。
他只需要把了解到的信息，如实转告给苏荒就行了。
至于最后得出了什么结论，那是苏荒要做的事。
问得差不多了，小虎要走。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放心吧，先在这里吃好喝好睡好，就当是度假吧，时间到了，自然会放你走。”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就没有人回答她了。
铁门关上。
然后就是铁链的声音，想必又被锁上了。
贺应娟内心焦灼彷徨，却又没有一点办法。
透过小窗看出去，能看到一棵热带椰子树的树梢——
这里——
还真是度假的好地方啊。
贺应娟无语凝噎。
度假？
谁踏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这种地方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