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拿着刑具上前,不消一刻,血便从白知辛的手上滑下来,但人仍旧没反应。
家丁有些慌,“公子,会不会是她受伤太重了。”
“无趣,你们想办法把她弄醒。”
“表哥别生气,咱们有的是时间。”
家丁们面面相觑,这怎么弄醒。
“咱们继续用刑?”
“用什么刑,人都伤成这样了,再用刑,人都没气儿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请个大夫吧?”
“咱们找些伤药,先把血止住再说,再喂点水。”
杨军带人去了县衙,因着廖府的关系,县丞派了几个衙役一起跟着去寻人了。
县衙内,吴柏业慢慢的品着茶,他听见外面的动静,没有过问。
但那话,他可是听见了的,额头有胎记的女子,他想起了信中的内容。
县丞吩咐完人,还是来禀报了一声,“大人,这人和廖府有些关系,我……”
“嗯,你照章办事无可厚非,但城里大大小小这么多事,总得有个轻重。”
县丞是何等心思玲珑之人,这言外之意……
“老爷,你怎么了?”
“无事。”看着老妻,钱不同又有了倾诉的欲望,“今日有人来报案寻人,这人和廖家有些关系,但大人好像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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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男是女?”田芳寻正了正神色。
“是个十五岁的女娃娃。”
“造孽呀!”田芳寻长叹一声。
“怎么?”
田芳寻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道:“听说前两天后衙又抬出了一个女娃娃,你说会不会是?”她指了指县衙的方向。
钱不同若有所思,县衙里的污糟事他知道,不仅他,县衙内好多人都知道,可能怎么办呢。
“唉,你说这是什么世道,让一个草包当县令,要不是上面还有位王爷,他就要当这里的土皇帝了。”
“哎哎!”钱不同赶忙制止老妻。
县衙内,吴柏业随意的的翻着刚呈上来的卷宗,自从兰玉阁没了之后,这生活都没了乐趣。
“大人,少爷又从管家那儿取了一笔银子。”
“哼,这个逆子,让他收敛点儿,最近可不太平。”
杨军带人将院子周边的住户挨个儿打听了个遍,只知有个血淋淋的麻袋被抬进了一辆马车里,马车并没有什么标识,然后线索又断了。
又是日暮,白知辛还没有醒。
“大哥已经知道咱们来峪城了,怎么办,这贱人还不醒,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杀了她。”
京城在地方的势力接连出事,局势有些动荡,大哥是不允许他出来的,这次回去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要不,咱们把她带回去?这样大表哥应不会太生气了吧。”
陶淑怡也有些怕,虽然大表哥从未对她说过什么重话,见面时也总是一派和煦,但她总觉得大表哥那人阴森森的。
人要是死在路上,那就太便宜她了,严景义捏着早上收到的家信,终是下定决心,“再等一天,那贱人要是还不醒,就带她回去。”
此时,白知辛已经有了些意识,好疼啊,她的身体在流血,她感觉到了,好想回家,她想进空间,可是身体还在原地,太疼了。
晚上,廖府送来消息,他们查到兰玉阁的好几处房产。
杨军几人分开行动,趁夜前去查探。
杨军小心翼翼的攀过房梁,宅子里不断有巡逻的人,兰玉阁都倒了,这里竟然还防守这么严,他有预感,姑娘定是在这宅子里。
他一间一间的寻找着,直到,透过窗户,看到刑架上的人……
他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角,不敢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