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8号房间,正在上演全武行。
东条阴羊对丁邨拳打脚踢,狂吼:
“八嘎!全城戒严,你竟然抓不到军统特工,留你何用?”
丁邨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东条部长!卑职这就领人继续去抓。”
东条阴羊拔出手枪,指着他冷笑道: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言毕,他扣下扳机,可是枪里没子弹。
丁邨被吓得六神无主,瘫软在地。
东条阴羊大声呵斥:“支那胆小鬼!你带着76号特工倾巢出动,一定要抓捕重庆军统特工,若是抓不回来,死啦死啦滴。”
“是!”
丁邨急忙领命,连滚带爬奔出办公室。
东条阴羊检查手枪,疑惑道:“三郎!为什么本部长的手枪没、没有子弹?”
藤田三郎取过他手里的枪,苦笑道:“您忘了?在火车站就打光了,属下马上给您上满子弹。”
东条阴羊拿起金壶,高兴地说:“哟西!这酒真好喝,责令土肥原咸儿,再给本部长来十壶。”
言毕,他举起金壶,就要一饮而尽。
藤田三郎一把抢过金壶,急道:“部长!您今天喝得太多,不能再喝了,否则没法去秦淮仙居了。”
东条阴羊向来听他劝,点头道:“好吧!”
此时,一名鬼子情报官到了门口,报告:
“部长阁下!大本营来电,同意您兼任支那情报总长的请求,统筹支配帝国驻支那的情报机构。”
东条阴羊大喜过望,大笑道:“哟西!本总长这就给影机关长分派任务。”
哪知鬼子情报官摇头道:“影机关长隶属内阁情报局,面向国际国内,不算驻支那的情报机构。”
东条阴羊摆手道:“不用管!本总长说了算,反正影机关长又不掌握内幕,先忽悠死他再说。”
藤田三郎忽然惊呼出声:“部长阁下!您的电话一直没扣?”
东条阴羊拿起电话,里面传来项楚的声音:
“东条阴羊!你还想忽悠死我,做梦吧!”
东条阴羊呆若木鸡,半晌才说:
“藤原大雄!你竟然偷听我说话。”
电话响起忙音,项楚已经挂了电话。
“八嘎!气死我也。”
东条阴羊怒吼一声,酒劲上头,晕倒在地上。
藤田三郎和情报官急忙上前,将他抬上沙发。
颐和路21号,76号特工总部南京分支机构。
丁邨将骨干召集到了会议室,下达死命令:
“诸位!东条部长下了死命令,必须抓到重庆军统特工,否则大家全部要接受惩罚,本主任还会被施以极刑。”
“啊?!”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丁邨摆手道:“现在皇军和皇协军已经将进出南京的交通要道封死,咱们只负责抓人,立即行动!”
“是!”
众骨干急忙领命。
吴十宝落在最后,待众人出门,笑盈盈地说:“我说主任,您为什么不找一个犯人扮演军统特工?”
丁邨不好气地说:“怎么扮演?让他也说代农不让刺杀影机关长?得罪了影机关长,本主任还是死。”
吴十宝诡秘一笑道:“目前是东条阴羊要你的命,影机关长若是被东条阴羊害死了,你还怕什么?”
丁邨拍手笑道:“言之有理!不过最好能跟郑介通融一下,他若想安全离开南京,必须留下一个人。”
吴十宝苦笑道:“我的大主任!现在可找不到郑介了。”
丁邨冷笑道:“现在南京戒备森严,他插翅难飞。走!”
吴十宝疑惑道:“您也去亲自去抓郑介?”
“少啰嗦!不抓他我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