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灵帝瞪大了眼珠，“我问你，那丫头到底有没有死？”
冰心客道：“就算没死，她也成了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废人了。”
“什么？”这句什么，武灵帝把调门提高到了惊天动地的程度，“那丫头没死？你竟然没杀她？”
冰心客道：“行尸走肉，多了一口气的活死人，比死人还惨。她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记忆，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不会有任何威胁。”
武灵帝喘着粗气，吼道：“放屁！正天门什么能人异士没有，万一有什么高人医好了她，咱们就全都完蛋了。我问你，有什么比死人更安全的，你说！”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择人而噬。
冰心客淡淡的一笑，道：“呵呵，那丫头不是正天门的普通弟子，若是她平空消失了，你认为正天门就会置之不理吗？”
武灵帝听了这话，如同腾腾烈焰，遇到了一场及时雨，火气登时消了一大半。他脾气火爆，却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知道冰心客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他也知道这位来历不明的修士高深莫测，起码比自己强大十倍都不止。在执天回归之前，他若是跟冰心客撕破了脸，后果不堪设想。
尽力平息着心火，武灵帝道：“你能确定，那死丫头什么都不会泄露？”
冰心客缓缓点头，道：“她的身体表面没有损伤，可是她的体内的一切，都已经化成了冰碴子。”
武灵帝对于冰心客的能力，还是十分肯定的。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他还是放心不下。他暗地里打发精细手下，潜去正天城打探消息。
消息很快传来，正天门的四方使者雪儿，不久前带了一名女子去了彩虹神殿。那女子清清秀秀，看着却是痴痴呆呆，很多人都觉着奇怪。
那个痴痴傻傻的女子，一定就是程可柔！
武灵帝差点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