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眼神后,萧寒舟的手下拿来了铡刀。
铡刀锋利,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江月宁一瞬间慌然无措。
下一秒,萧寒舟话不多说,手下直接强硬的按住了江月宁的手指,在铡刀之下。
“切你一根手指,算是我对你的惩罚,同时也是对你们江家的警告。”
萧寒舟宛若从地狱而来的使者,弹指一挥间将阴狠毒辣演绎到了极致。
江月宁听闻此话,哭嚎不止。
任凭如何挣扎,右手被按压在了铡刀之下,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切。”
“是!”
只听铡刀落下,骨碎的声音混杂在江月宁近乎死亡的尖叫声中。
一根小手指,眼睁睁的被切断在眼前,十指连心的疼痛和难以接受的事实让江月宁发疯了似的,以嘶嚎来缓解钻心的疼痛。
萧寒舟冷漠至极,居高临下的瞥着江月宁痛苦的样子,谈笑间尽是轻蔑:“带着你这根小拇指,回到江家吧。这也是对你们江家所有人的警告。”
“我萧寒舟做事向来从无禁忌,挑衅我,这还远远不是最终的下场。”
虽然不致命,但江月宁已经被折磨得半死。
“带走!”
随后,手下把烂泥一样的江月宁拖了下去,还不忘让她攥着自己的小拇指。
三日后,阴雨绵绵。
阮迎溪拿着伞,刚从外面回来。
她去了医院看看萧铭羽的情况。萧铭羽精神状态还可以,就是腿伤不见好转,也不让阮迎溪守着他。
阮迎溪自己也是一身的伤,只是和萧铭羽的伤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见小姐回来了,秀兰马上为阮迎溪接伞。
“小姐,外面下雨天气凉,您可千万别凉到了身子。”
“没事的。”
“大帅让你下午派人将南苑收拾出来。”
“南苑?那不是江月宁住的地方吗?怎么收拾?”阮迎溪稍微有些诧异的抬眸问。
秀兰谨慎的在阮迎溪的耳边说:“小姐,您还不知道吗?三少爷的婚事吹了。”
“吹了?”
“可不是吗,全家人都知道了的。这一次大帅也没拦着,江家不日就会把江月宁接走了。”
秀兰的一番话,让阮迎溪渐入沉思。
江月宁明明身怀有孕,又是江家的千金,萧寒舟竟然就这么舍得放弃了江月宁?
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就突然……
阮迎溪想着想着,却又觉得这与自己没什么关系。
除了萧铭羽以外,阮迎溪自认为在这个府上已经没有什么事,什么人值得她再去留恋。
因为已经得了教训,不敢回头……
“既然大帅让收拾,那你等着一会儿雨停了,找几个干活利索的人收拾了一下便是。”
阮迎溪对秀兰吩咐道。
“行,小姐。我明白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前院嘈杂的动静听得真切。
忽然,有人急切的敲响了阮迎溪的房门。
“迎溪姐姐,迎溪姐姐,快开开门。”
阮迎溪听见了孩童声音,赶紧开了门。
只见是萧家六少爷,萧燕行。
萧燕行小大人似的,累得直喘:“迎溪姐姐你快去看看吧,爹爹他要打死我三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