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溪那颗早已冰封的心又有了回暖。
她默默爱了七年的男人,会不会也爱过她?
阮迎溪默默无声的犹豫,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两人的事情和他坦白。
就在这个时候,萧寒舟扯了扯她的胳膊:“你扶我起来。”
阮迎溪疑惑:“嗯?三哥你是想要干什么?”
“我去要解下手。”
“哦。”
阮迎溪扶着萧寒舟起身,:“这里应该没有厕所,要不你去荒废的后院里方便下?”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
阮迎溪给他指了个隐蔽的地方,示意他去那边解决。
萧寒舟却开始对她提了个无礼的要求:“你跟我过来。”
“我……”阮迎溪脑子一片空白,面色羞红:“我怎么跟你过去?”
“你帮我一下,我有一只手抬不起来。”
阮迎溪不自在的站在他的身后,能躲就躲。
萧寒舟转头愠怒道:“你愣在那里是死了吗?过来帮我拎!”
“拎……什么?”
“拎裤子,你以为要拎什么?”萧寒舟强行将她扯了过去。
这种避讳的事情,阮迎溪实在是有点下不去手。
她尽量让自己不要低头去看,小手在萧寒舟裤子上来回摸索,帮他一起解开裤子。
阮迎溪越是不看,一顿胡乱下越像在是乱摸。
“你别往出探……”
“我探什么了?你是故意在这跟我拖延时间?”
萧寒舟本来就急,自己还只有一只手能动。
阮迎溪一顿磨蹭后,他更急了。
萧寒舟终于顺利的解了手,嘴里还不忘骂了一句:“妈的,真矫情。”
阮迎溪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只等萧寒舟彻底完事了之后,帮助他把裤子穿好。
萧寒舟还不忘提醒她,“这件事不许说出去。”
“知道了……”
她倒真想把此时此刻的场景全都抹掉,哪敢往外传一丁点?
随后,萧寒舟又被阮迎溪扶了回去。
两人难得如此和谐。
“现在天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等过一会儿亮天,我去外面看看情况,若是保皇派全散了的话,咱们就能回去了。”
“那些人是保皇派?包括陈斌?”阮迎溪讶异。
“嗯。”萧寒舟眼也不抬,想要靠在箱柜休息一下。
“如果陈斌是保皇派,那你的舅舅艾连奇呢?岂不也是保皇派?二哥可知道这件事情?”
萧寒舟缓缓睁开了眼,墨色的瞳孔略带寒意,讽刺道:“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不忘担心你二哥?”
“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了事,父亲都会心疼的。”
“呵。”萧寒舟不屑一顾,:“别拿老头子当挡箭牌。”
阮迎溪无奈:“为什么三哥你总是觉得我和二哥两个人……”
“那不然呢?”
阮迎溪的秘密放在嘴边,两人曾经的夫妻之实让阮迎溪不想再瞒下去,她犹豫不决,眼神忽明忽暗:“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萧寒舟掀眸:“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