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带头大哥问道。
“禁地的守护者。”我沉声回答,眼睛盯着洞口深处,总感觉那里似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他很危险吗?”大哥问道。
我别有深意一笑:“如果你们只是为了寻宝藏,他或许能留你们一命,但你们若是想要在禁地勘探渤海古国的遗迹,我估计,你们都活不了,他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的。”
带头大哥不可置信,还有人会有这样无理的要求。
他和身后那些人对视一眼,然后带着怀疑试探我的话。
“兄弟,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说那人不怕寻宝的,就怕勘探的,那你呢?你是干什么的?”
“我已经说了啊,我就是纯粹为了找人。”我摊开手,身上的背包已经不见了,他们就算搜身,都找不到什么东西。
流雾丹珠也不见了,我猜,应该是在白发老者手上。
现在我身上,就只剩下那枚类似铜钱的东西了。
还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处。
“行了,既然你是为了找人,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走吧。”带头大哥摆摆手,此刻,身上的气势可彻底暴露了身份。
他们不是考古的,而是倒斗的,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这才进山寻宝的。
“各位兄弟保重,十五之前,或许还会见面的。”
说罢,我便转身就要走,身后突然有人拽住我衣领。
“别走,说明白了在走,什么叫十五之前还会见面?你还要进来?”
我无奈笑了笑:“我都说了,师父在里面呢!我现在要去找一样东西,找到了还要回来的。”
拽着我那人松了手,但是带头大哥却朝着我走来,还什么都没说,就要动手。
我顿时大惊失色。
“你要干什么?有话就说呗。”
他手上动作没停,其余几人也同时出手,一群人围攻我一个。
眼看情形不妙,可能要葬在这了,我脑袋里飞快的想着尽快逃离的办法。
很明显,若是动手,我打不过他们。
但是阴招可以。
瞅准时机,我手中钩针一下扎一个,被钩针刺中,他们还在诧异,怎么会突然针刺一般的疼痛。
眼见突然好几个人都在哎呦哎呦躲避我,带头大哥也迟疑了。
就趁他迟疑之时,我飞快冲入林子当中,身后几人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可不敢随便乱走,便也没在追我。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山脚下了。
附近就有村子,我赶紧找人家询问。
连着问了好多家,还真有一家见过几人。
“几个丫头吧?昨天来的,身上好像都受伤了,巡山的护林员在山里发现,还以为都死了呢,上去一看都还活着,用木头给绑回来的。护林员那肩膀上都勒出血了。”
“那她们人呢?”我激动的站起身。
家里的男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可小点声吧,昨天带下山,护林员就到村支部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后来村支书说几个女孩来历不明,护林员岁数也不大,害怕闹出大笑话,以后影响护林员找对象,就将这事瞒下了,我帮着找车,还送到了县医院,这会村支书还在那守着呢。”
“大哥,我感谢你们帮了我几个妹妹的人,你们都是好人啊,回头我一定挨个登门拜访,现在能不能请你也找个车,带我去县医院?”
大哥用眼神询问妻子,对方点头同意,大哥这才去隔壁邻居家借了一辆四轮车,拉着我去了县医院。
一路颠簸,赶到县医院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在附近给大哥开了一间小旅馆,又取了五千块钱塞给大哥,大哥跟我谦让半天,这才收下。
几个女孩子竟然还没醒,因为都是一个人送来的,身边有没有其他亲人,就被医院安排在了同一间病房里。
村支书就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打盹,大哥叫醒村支书,给我介绍一番,然后就跟着大哥一起去旅馆休息了。
病房里,几个女孩子沉睡不醒,身上有不少皮外伤,但是都不要紧,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危险,医生都不清楚为什么会醒不来。
我坐在慕兰青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几人都盖着被子,为何身上会冰凉刺骨,这温度,就像是死人一样。
我瞬间慌了,拿出钩针薅了几人的头发,捆绑在一起。
钩针和青丝在手中穿梭,没一会,就钩成绳结,绑在几人手指上刚好环绕一圈。
我站在中间的病床钱,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划开掌心,将鲜血点在几人手腕上的青丝上。
几人在病床上缓缓坐起,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我收了手,开口问道:“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慕兰青眼睛看着前方,讷讷地说道:“沙丘下,有一条路,两边的有壁画,上面的小人会动,会笑。我顺着那条路一直走,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