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他都懒得跟乐惠贞说话。
……
银行门口。
芽子坐在车上，看到谭思辰从上面下来，于是便冲着他招招手。
至于站在那边气的直跺脚的乐惠贞？
芽子只是看了眼就没管她了。
她这个表姐什么性格，芽子再清楚不过了。
倒不是她们两姐妹关系不好，事实上恰恰相反，她们两姐妹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但也正因为关系好，所以才会时不时的互相损一下对方。
在不明白的人看来，就会觉得她们两姐妹是不是感情不太好？
但其实这样的表现，才恰恰证明了她们的关系很好！
简单点说，只有陌生人之间才会彼此客客气气的。
真的熟悉了。
什么样难听的话说不出口？
双方早就彼此习惯了。
你要是跟你好兄弟好姐妹突然客气起来的话，人家反而会觉得是不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淡了？
“思辰，走吧，我送你！”
芽子对着走过来的谭思辰说道。
谭思辰也没跟芽子客气。
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不需要这么客客气气的。
不过谭思辰总觉得眼前的芽子，跟之前见面的时候变的有点不太一样了。
倒不是说样子什么的。
才几天而已，样子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的肉眼可见那么大差别的。
不是那种彼此之间相处的感觉。
这种感官是方方面面的。
是从眼神、说话的语气、一些小动作等等这些方面，综合起来的一种。
谭思辰的感知比常人要敏锐的多。
所以哪怕芽子掩饰的很好。
可还是被谭思辰感觉到了。
事实上！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谭思辰就有点这样的感觉，只是还没有像这一次这么明显而已。
当时他还以为是芽子有什么心事。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谭思辰稍微思考了下，心里大概是已经有数了。
显然芽子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已经知道谭思辰的真实身份了。
不过在知道了谭思辰的身份后，却还仍旧假装自己不知道，一副正常跟谭思辰相处的摸样。
这里面要说没什么问题的话。
打死谭思辰都不信！
“该不会又是黄志诚那个LYB吧？”
谭思辰心想。
也难怪他会第一时间就想到黄志诚，实在是前面的几次，几乎都是黄志诚在背后搞鬼。
而且结合芽子就是西九龙区这边当值的。
再加上听之前乐惠贞说她还调去了重案组。
那么芽子认识黄志诚的概率，就几乎是百分之百！
毕竟，一个高级督察，又是重案组的成员，那么她在那个局的重案组当值，已经很显而易见了吧？
要知道；
高级督察可不是什么低级别的警员。
马军也是高级督察。
他已经是油麻地警署重案组的组长了！
如果芽子不是西九龙总局重案组的成员的话，那么以她高级督察的级别，怎么都不可能只是个简单的重案组组员了。
至少也是个副组长吧？
甚至是跟马军一样的重案组组长。
但她却只是个组员。
那结果是不是已经很明显？
芽子，就是在黄志诚手底下当差的。
甚至上一次黄志诚的那个行动中，可能就有芽子的参与。
而她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谭思辰的真实身份！
而现在她继续装作不知道谭思辰是谁，依旧正常的跟他见面吃饭，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芽子真的很喜欢谭思辰，哪怕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依旧不愿意放弃他，所以才故意假装成这幅样子。
而另一种；
就是芽子已经知道了谭思辰的身份，并且原本也准备跟他彻底断绝联络了，但是某人却在这个时候找上了她，并且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
这个任务，就是接近谭思辰，在他身边卧底，随时为某人提供有关于他的情报！
而这个某人的身份......
应该不用说，也能猜到了吧？
无非就是黄志诚那个LYB了！
除了他，没别人了！！
........
坐在车上的谭思辰，心里已经清楚了芽子的那点小秘密。
两种可能，他更加倾向于后者。
因为他知道芽子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
这一点，从她愿意为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情报，就敢孤身一人闯入一艘可能会被恐怖分子挟持的赌船，就能看的出来。
要不是强烈的正义感，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明知道有很大概率会死在行动中的行为来？
因此拥有如此强烈正义感的芽子，哪怕真的很喜欢谭思辰，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直接选择忽略谭思辰的身份。
继续留在他身边。
这显然不太现实。
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只能说......可能性太小！
几乎能够忽略。
而后者的话......
概率就大的多了。
再结合芽子上一次反常的行为。
谭思辰甚至可以脑补一些她当时的心理活动来。
无非就是内心的一些纠结罢了。
但是从她这一次的表现来看，上次那些内心的纠结，显然是已经在这段时间里给整理清楚了。
芽子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
不再像上次那样的犹豫。
说实话谭思辰并不对芽子的决定感到生气。
相反这使得他更加的欣赏芽子这个人。
如果芽子很轻易的就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有钱帅哥而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目标。
那么谭思辰反而会对她的兴趣有所降低。
就如同乐惠贞那样。
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
单单只是一个香江，就有那么多美女，谭思辰哪怕身体再好，可他又不可能改变时间流速，在有限的时间里，他只能去应对一定数量的女人。
不可能无限制的增加这个数量，那样他也忙不过来，没那么多时间！
所以漂亮只是他欣赏的其中一个因素而已。
更多的，还是这些女人自身的独特性！
一个大众化，甚至是流水线一样的美女，除了那些没经历过多少女人的男人会对其趋之若鹜外。
像谭思辰这样的人，其实对这种女人的兴趣并不大。
甚至可以说没什么想要接触的兴趣。
相比之下谭思辰更加喜欢那种有性格，且与众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