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观众：哈哈，速成！]
[龙国观众：我只是一个会微笑的聊天工具！]
[龙国观众：影子那套动作，我妈在我背上也做过，骨头和肉……]
[龙国观众：背背佳是不是应该来打个广告～]
看着黎瑞和一位安保下了楼，江影才转身回了她的房间。
她没心思对他说一些热血鸡汤，内里的东西，是长期建立起来的，不是两三番话就能重塑的。
她现在回房，是准备给黎瑞一道考核。在他们正式离港的时候，如果黎瑞能完成考核，那他就才真正的算是她的学生。
考核的内容是售卖。在港城寻找一位有实力、有背景的商人，将一份‘涤纶’的资料以最优利润‘卖’出去。
不管是买断，技术转让，还是合作。只要己方获得应有的利润，就算他完成考核。
当然江影也不怕黎瑞吃亏，被人把资料内容“借用”。因为她给的仅仅是一份聚酯纤维的销售话术，真正的资料和实物，那得等猎物上钩才行。
而纸上江影正写的只是一些看不明白的，又不明觉厉的，不完整的化学公式。或者是一些聚酯纤维的特征，用它制作的面料质地柔软、光滑，手感舒适，不易起球，透风性很好等等。
原本她给黎瑞的考核是一套传统的试题，龙国人考试是检验学习的一个结果和筛选。如果没有顾森突然发来的电报，江影也不会想到换一道考题。
因为江影觉得她的‘朋友’还是太少了，能用的人也太少了。在国外的阿道夫和伍延芳，在国内的勉勉强强一个亚历山大。
还有谁可以借用？
[龙国观众：哟，涤纶，便宜又好用。]
[龙国观众：哈哈，话说涤纶也是几年后才出现的吧！]
[龙国观众：聚酯很早就有了，只是太易溶于水，一直没法普及。]
……
江影正在给资料收尾，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江小姐！”是黑豹的声音。
她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什么事？”
“面具托我问你，那些盯梢的帮派宵小要不要解决掉？”
江影一贯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他都认为是宵小了，不足为虑。我比较好奇，他对盯梢的军统还有本子是怎么处理的！”
[龙国观众：我也好奇！]
黑豹这次没有犹豫，朗声作答，“军统方面，他没有透露。不过本子那边，他打算派人潜伏到目标的身边去！”
江影好奇，“嗯？你们会本子语的人多吗？”
黑豹低下头，“这方面我不太了解。”
啧。
江影摆摆手，让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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