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立马笑道:“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抄录秘籍吗?区区小事何必严肃至此,害人家白流这么多眼泪!”
陈烨脸色骤变,语气严肃:“切勿掉以轻心!”
“那本真经,乃太后核心机密,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春夏淡然一笑,语气温和:“放心吧,作为太后贴身女官,她对我们无所隐瞒。”
“虽视该书如珍宝,但管理其物,非我们莫属。”
“待她沐浴或离宫,我们趁机取阅,为你描摹,非难事也!”
秋冬狡黠一笑,轻嗤道:“正所谓家贼难防,我等二人联手,窃人而盗书,有何难哉?”
陈烨闻言,稍释重负,旋即又忧心忡忡地问:“太后狡黠,洞察秋毫,是否能识破我让你们姐妹二人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春夏淡然一笑,从容答道:“太后是否察觉,无关紧要,我们回去后会立马将此事告知她。”
秋冬笑容狡黠,轻抚陈烨胸膛,语气娇嗔:“届时,你这张恶人的嘴脸暴露无遗,用乐轩坊之物,令我们夜受折磨。”
春夏紧随其后,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会向太后哭诉求助,如实揭露你的罪行,恳请太后免我们陪你之苦。”
秋冬眼波流转,笑意盈盈:“如此,你愈亲近我们,太后愈发信任我们的忠心,我们便能更有效地为你效力。”
陈烨神情坚定,嘴角勾起狡黠一笑,断然道:“既然如此,就必须逼真演绎!”
“我要再次历练你们,直至药力彻底汲取。”
话音刚落,便将二人安顿于床。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春夏,快来顶一顶我!”
“我也顶不住呀,总管的实在太大了,人家很疼的。”
随即,娇娜的歌声婉转缠绵,自窗飘散,融入晨风的轻抚之中……
……………………………
金銮殿。
陈烨昂首阔步踏入殿堂,其中已然开始在议论正事。
李若曦眉梢微蹙,神色凛然,高踞龙椅。
见陈烨至,即刻示意其上前。
陈烨步至龙椅右侧,身姿挺拔,如松峙立。
李昌明目光一瞥,拱手进言:“陛下,方才诸臣所陈,皆为治国良策!”
“我国外遭强敌窥伺,内受盗贼骚扰,朝政分裂,民心动摇,皇权岌岌可危,国祚摇摇欲坠!”
“陛下即位已越半年,后宫冷落,皇妃失宠,不论孝道先皇,无视祖制龙脉,单论储位空虚,令大元朝无嗣可立,实为建国以来罕见之举!”
“此状况犹如孤木撑天,孤舟抗浪,危险至极,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如今,四藩王爷,皇族宗亲,无不忧心忡忡,联名奏请,恳请圣上速定储君,以御外患,安抚民心!”
这番铿锵有力、字字珠玑的言辞,使得李若曦面色愈发冷峻,无言以对。
伍锦棠毅然挺身,向李昌明深鞠一躬,肃然拱手:“王爷,陛下即位不久,子嗣未现,乃寻常之事。”
“陛下并非忽略后宫,实因情深义重,非心悦之人不近身。”
“日前陛下宠幸乐妃,若非涉嫌投毒,此刻恐已珠胎暗结。”
李昌明断然截断伍锦棠,语气冰冷:“伍侍郎,休得巧言令色!”
“君主肩负血脉传承之责,此事非同儿戏,岂能以个人喜好定夺?!”
“后宫佳丽成千上百,月增秀女百名,竟无一人得君心?”
“古语云:“百里挑一”,难道千里选一亦难得?”
“大元朝堂,岂敢将皇权安危,寄托于无嗣之君?”
伍锦棠闻言,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