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在玻璃窗上出现你的笑脸
……”
少女的歌声轻灵，洋洋盈耳，仿佛蕴含着青春的魔力。
喝得半醉的苏岑木讷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这歌声一出来，一下子就回到了我还没有成为毒妇的时候。”
章子苑深深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初听还是纯情少女，再听已是夸克老兵。”
李琨已经趴在麻将桌上睡着了，牌技不行，酒量不行，被秒成了渣渣。
齐路清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机录视频，左莘还对着他的镜头比耶。
看来是赢了钱心情很好。
中场间奏，她拿着话筒起身，眼睛里溢满了笑。
“今晚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张栩掀了掀眼皮，散漫不羁的声线里染上了醉意。
“你们仨，输钱了吧，都说了你们是白给。”
沈言辞：“……”
林蕴：“……”
左莘连着唱了三首，全部是白月光级别的。
后来甚至唱嗨了，点了好多凤凰传奇的歌，和苏岑郑怡两人一起在包间里开起了演唱会。
邵阳头疼地看着中间的人影，无奈扶额。
他拿起手机，按着人头数点了14杯蜂蜜柠檬茶。
林蕴转战和他们玩起了骰子，刚来就喝了两杯。
齐路清和沈言辞坐在角落的位置，视线双双落在大屏幕前唱歌的人身上。
沈言辞散漫地靠着，像只有攻击力又倦怠的贵族猫，他不咸不淡地瞥了眼旁边的人，“我以为你会叫我离她远一点。”
齐路清神色淡然，眼里不见一点波澜，看不出任何情绪，“她把你当朋友，我没权利干涉她交朋友的自由。”
“啧，”沈言辞抿了一口酒，胸腔漫出几声笑，“挺会做人。”
“还行。”齐路清淡定又缓慢地打了一个哈欠，“装一装，不是难事。”
沈言辞：“？”
好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缓了半晌，他冷不丁冒出了一句：“你觉得你们能处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