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起身把纸巾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而后又慢吞吞回来。
“没。”她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苏岑免费发给她的宝典，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说了只和你亲过。”
她闭了闭眼，完全豁出去了，她板着一张脸吐槽：“不过你那天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不会再和你亲了。”
说着，那股血腥味莫名又涌了上来，让她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平时看起来稳重成熟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他以前难道是个校霸什么的？后来转性了？
“是不是很难受？”齐路清目光一沉，心脏被愧疚感包围，“我当时都把你……”
左莘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又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明明没有相处多久，怎么这么像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是。”左莘叹了口气，看在他道歉态度诚恳的份上解释了一句：“我当时被你嘴里的血腥味那什么到了，所以就那什么了。”
齐路清感觉喉咙十分干燥，他努力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所以不是觉得我……恶心吗？”
左莘“嗯”了声。
空气安静了两秒，她怕他多想，认真开口：“没有觉得你恶心。”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似乎挺那什么的，主要是被他说的话和眼神吓到了。
闻言，齐路清缓缓呼了一口气，肩膀也随之松弛了下来，没有觉得他恶心就好。
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左莘站起身，轻飘飘道：“行了，我要回宿舍了。”
齐路清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回带了一点，“那能不能抱一下？”
昏暗的灯光隐没了他的五官，隐隐勾勒着精致淡漠的侧颜轮廓。
左莘看着他的脸犹豫了两秒，闷声说：“人好多。”
齐路清起身，把卫衣帽子戴上，缓缓揽上她的细腰。
“这样别人就不知道是我了，你男朋友看不见的。”
左莘停在空中的手顿了一下，这怎么整得跟偷情似的？
“刺激吗？”她问。
齐路清在她颈间蹭了蹭，回答得模棱两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