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莘一直在揉脚踝，他没忍住问了一句：“脚疼吗？”
“关心我？”左莘直起腰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问自答：“谁叫我是你的网恋对象呢。”
这句话直接给齐路清说沉默了。
他稍稍挪开视线，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她对所有人都这么能言善辩吗？
左莘小声嘟囔：“鞋子不好穿。”
这双鞋是时玥高考前带她买的，设计她很喜欢，就是穿起来不太舒服，有点磨脚。
不过越好看的衣服鞋子穿起来越不舒服。
一贯是这样。
齐路清垂眸看向她的脚踝，发现红了一片。
“换一双？”他提议。
左莘果断摇头，她今天的穿搭挑了小半天，不能换。
舒服在漂亮面前暂时一文不值。
见状，齐路清不好说什么。
左莘玩着裙子上的流苏，调侃道：“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有这么多人加我游戏好友吗？”
齐路清微微皱眉，眼中暗含不解。
左莘嘴唇微张，沉默了一会儿后又紧紧闭上了。
算了，不和他说了。
她怕说了他又要瞎想。
齐路清以为是自己没有开口才导致她不说话，于是配合着回话：“为什么？”
左莘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我是高手。”
高手西施。
不过因为她最近没怎么打，国标应该要没了。
齐路清轻笑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