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清脸上闪过几分慌乱，垂眸道：“没有。”
左莘扯了张纸巾擤鼻涕，感觉有点装不下去了。
齐路清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试探着问：“给你点个小蛋糕？”
左莘抬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道：“我要玫瑰荔枝味的。”
“滴~”
齐路清（高冷学霸）：【微信转账】
左莘：“？”
好直接。
“星星，下来吃面了。”时玥在楼梯口叫她。
左莘点了退款，说了句“再见”表示礼貌就把视频挂断了。
齐路清轻轻皱了一下眉，不是要吃小蛋糕吗？怎么把转账退回来了？
清：【？】
Star：【我想要你买的。】
清：【地址。】
左莘弯着眉眼，不见刚才的半点委屈模样。
饭桌上，左志明小心翼翼地给她夹了一块红烧牛肉，“没考好就没考好，小事儿。”
“没有啊。”左莘吸溜了一口面，不急不慢地回应：“我觉得我考的挺好的。”
时玥偷偷给左志明使了个眼色，让他少说话，别刺激她。
左志明默默闭上了嘴，吃个面吃得心不在焉的。
下午两点，两人一狗开车把左莘送到了考场门口。
中午还嚷嚷着让她早点考完早点出来的人万万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
时玥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左志明同样如此。
左莘撑着伞，整个人懒洋洋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松弛感。
“我写完立马出来。”她再三保证：“下午绝对不会堵车。”
左志明欲言又止。
等左莘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时玥才忍不住掐了旁边的人一把。
“你会不会说话？”
左志明小声嘀咕：“我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哪能想到单早上的语文就把她考哭了。”
时玥叹了口气。
一场考试而已，考不好天也不会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