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变地抿嘴。
张要勇觉得乌云太不正经直接忽略他转头跟赵运来说:
“大师,我儿子莫名其妙地病倒,守了他一周一直昏迷不醒,我一走他就拉住我的手,嘴巴哆嗦着又听不清他说什么,有力气拉我怎么就是不醒呢?!医生又找不到原因!”
“这……叔叔你这么说也不一定是闹鬼,你怎么如此确定?”
张要勇面色恐惧,嘴巴泛白。
“不……是邻床有个四岁女娃,她一直嚷嚷我儿子床上头有白衣长发女人,哭着要换房间……”
“叔叔,我问你一句你家是不是有位叫'张雨音'的女生去世了?”
张要勇脸色大变,全身发抖抽搐,恸哭起来。
“我的女娃,是的大师我女娃没了——大师你不会说跟她有关系吧!绝对不可能我女娃和我们关系可好了!”
赵运来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问一句。”
“你最近有去坟边看她吗?”乌云倏然开口。
大院能嗅到地府的气味,当然不一定是张雨音来过这里。
张要勇一愣,如实回答:“去啊,经常去,我和她哥都想会她所以就埋这边山头。”
“啥?埋这里边?虽说是方便,不过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花钱。”
蒲玄子叉腰实时吐槽道。
“大师!你年纪轻轻没有女娃怎么知道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女娃一死,我也不想活了,就想离她近点怎么了!”
蒲玄子脸上未见愧意,反倒咧嘴冷笑转过头不看张要勇。
“带我去看张雨音的坟墓。”乌云对张要勇说。
上山这一路都是蜿蜒曲折的泥泞小路,两旁长满及人腰的荒草,湿润的泥土在脚下嘎吱作响,死死吸住路人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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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头种满形状怪异的松树,风一吹就发出慎人的呜咽声,整座山漆黑一团,只有一个光影在山腰若隐若现。
赵运来和妈呀走在后面,他正在抓着妈呀尾巴走,蒲玄子已经摔了七八跤,满身污泥。
“你在做啥呢?为什么要举着手?”
蒲玄子抹了一把嘴边的泥巴,衣服上的他已经放弃了。
“哈哈哈防止摔倒。”
“你是不是抓住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你也只是一个普通凡人,是怎么成为桥上人了?”
“面试后活过三天就行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尝试,挺危险的。”
蒲玄子开朗一笑,“做我们这一行的嘛,当然还是希望成为正规军,我爸妈老说我不务正业,如果我进了'编制'赚好多钱,他们就能闭嘴了,成为一个驱鬼大师是我的梦想!”
“这个怎么会成为你的梦想?”赵运来不解地问道。
“我爷爷,他是算命先生,他说我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我也很喜欢这个,你知道当我知道这有专门的职位我有多开心吗?”
“那你加油,你过来和我一起搀扶着走吧。”
蒲玄子点头,蹑手蹑脚地靠过去,赵运来比他高的多,伸手轻松地扶住他的腰,稳稳当当地去追乌云他们。
五分钟后,他们依次到达张雨音的坟墓,一个简单的土葬。
周围的坟头都荒草肆长,独张雨音的坟头干干净净,纪念碑旁边还摆了一束花和一些祭品。
乌云看了眼坟墓,“赵运来你看出什么了吗?”
突然被上司点名的赵运来顿住,静如湖水的眼睛瞪得滚圆,如雷达一般急忙扫视任何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