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监察院可是能查所有的部门的啊。”
“上一次贪污受贿一下子拿掉了一百多人,那可都是大皇子的手笔。”
肖战摇头道:“我知道,可这样也说明大皇子乃是朝堂的公敌了。”
“大人还是曲解了下官的意思。”
王路轻笑道:“如果真是公敌的话,陛下为何不将监察院一起收走?”
“可是大皇子连府衙都没有了,陛下不是也没过问吗?”
“府衙而已,对于陛下来说,简单不过。可是玄武门乃是重地,别说大皇子在此安营扎寨了,就算是太子殿下,你看他到了玄武门是不是也要下马步行?”
王路的话让肖战浑身一震:“我懂了,开城门!”
李玄看着玄武门缓缓打开,两位身穿银甲的将士匆匆而至,身后的人抱着酒坛和被褥。
“卑职肖战,王路,见过殿下!”
李玄笑呵呵的道:“怎么,嘴馋了?”
肖战一愣,慌忙道:“是啊,是啊。”
一旁的王路笑道:“刚刚肖大人正在巡查九门才回来,得知殿下来此,慌忙让小子去仓库搬运了一些东西,这天气晚上还是有点凉爽。”
李玄深深地看了一眼肖战,后者慌忙让人将东西放下:“卑职还有要务在身,就不能在此陪殿下了。”
李玄点点头:“大人先忙,我只是在此叨扰一晚,明天就走。”
“不用不用,殿下若是喜欢,自然可以在此多多赏月。”
“哦?”李玄轻笑一声:“难道你不怕陛下怪罪?”
一旁的王路慌忙道:“我等身为臣子,理应为陛下和各位殿下分忧。”
李玄哈哈一笑,随意地摆手道:“本皇子掌管监察院,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就是了。”
看着二人离去,翠柳端着茶走了过来:“你还真的打算在这里长住不成?”
“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的人,住哪儿都一样。”
而在皇城中,当李渊得知李玄还真的住在了玄武门外的时候,不由一愣,继而哈哈笑了起来:“传朕的旨意,给送过去一张床。”
“父皇送床过去了?你确定?”
秦王府内,李世民脸色阴晴不定。
房玄龄慌忙道:“殿下,陛下今天刚刚收了李玄的权,现在突然搞这一手,难道是陛下觉得李玄还有其他用?”
“用途大着呢!”
李世民冷笑:“父皇没有见李玄手中最大的一张牌抽走,那就说明父皇内心还是很看重他的。”
“那我们?”
李世民摆摆手:“静观其变,太子府不是也没动静呢吗?”
“父皇这是在用李玄试探我和太子,看我们谁先沉不住气,这样他才能知道李玄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送走了房玄龄,李世民回到了后院,长孙氏这段时间因为哥哥长孙无忌的死一直忧伤悲切。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能怎么?”长孙氏哭泣道:“你好歹也是秦王,我哥哥跟随你出生入死,没想到最后连个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殿下,我好恨!”
李世民叹息一声:“此仇不报非君子,早晚有一天,我要让李玄付出代价!”
“早晚是什么时候,难道殿下想让我就这样等下去不成?”
李世民心疼地将长孙氏抱在怀里:“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我针对李玄的话,太子必然会站出来,这样对我们不利。”
“不过这个李玄行为乖张,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小人得志的感觉,这样的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