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隔板升上，密闭的空间。
郁娴坐在后座，男人相比霍殃更加沉稳严肃。
郁娴想了想先开口：“我只是资助她。”
商缙回了句牛马不相及的话：
“你有软肋了。”
郁娴猛地抬头，看向他。
然后若无其事说道：“哥哥这是要威胁我？”
“如果我说是呢？”
郁娴感受到空气快要被身旁这人身上的压迫气息压成真空。
她有些窒息，顿时呛声，撕破他那虚伪的玻璃纸：
“方便你控制我？”
商缙轻笑一声，“郁娴，有时候过分优秀的外貌并不是好事。”
“我知道。”
商缙靠近她，碰了碰她的侧颜，精致妍丽，巧夺天工的美貌是原罪，对于郁娴，不止这一个原因。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让人忍不住探究，拨开华美的外衫往里探究那颗心。
双手干燥而温暖，而郁娴却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郁娴靠在车座上，“哥哥，我不明白。”
她眼角氤氲出泪，“我也不想……明白。。”
商缙叹口气，收回手，“不明白就不明白，但是以后不要再躲我了，可以吗？”
郁娴心里松口气，“知道了。”
“你的工作是因为傅斯年没的？”
郁娴嗯一声，“他还在怪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商缙想了想，说道：“他在看心理医生。”
郁娴手颤了一下，“因为……什么啊。”
商缙看她，“一些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吧。”
郁娴想要跳车了，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她就只有被挨打的份。
三个人的围追堵截，让郁娴觉得自己得死在30岁前。
商缙拿出一张卡，“我不如霍殃有钱，但是在燕京还算说的上话的，以后需要帮助来找我，嗯？”
还真是谦虚了您，军三代，那是单单“还算”能形容的吗？
郁娴抿唇，有些委屈开口：“我想出国，傅斯年不给我签证。”
“霍殃也不给。”
商缙啧一声，还真是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