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的这话一出,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就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相比他和刀疤脸警察的淡定,我躁动了许多。
“这地方根本就不是南山别墅,其实,我们早就离开了南山别墅,不信你们抬头看看,再看看四周。”
顺着老警察的话,我和刀疤脸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顿时就被天上的景色吓住了。
“天上竟然有两颗太阳!”
我下意识地喊了出来,迅速环顾四周,见周围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一个小村庄,这些景色,是我在南山别墅当保安以来从没有见过的,这时才真正意义上了解老警察刚才的话。
“怎么可能,刚才我们明明在南山别墅行驶着,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这?”
“这里又是哪里?”
我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四周,正满脸疑惑时,突然就发现了除了那些消失的保安和专家之外,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
不远处的草垛后面,我看到了一个七八十年代打扮的一位正在独自休憩的农夫,他倚着农具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好像被定格在原地一般。
也无法对我们三人做出任何回应,我们三人都觉得有些古怪,于是就赶紧在这周围查看了跑了一圈。
这里简直安静得可怕,就连水里都不曾有过一丝波纹。
很快,我们便又发现了不一样打扮的人类,他们竟然穿着古代的衣服,跟刚刚我们发现的人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轻轻一推,这些人就直挺挺地倒下。
“完了,不会是鬼打墙吧?”
我看着倒下的人,脑海里就迅速的对这些异象做出了一个解释,老警察闻言,率先开口说道:
“我活了几十年,还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一幕,鬼打墙我也经历过,压根就不是这样的。”
“那些在南山别墅消失的保安和专家们,估计都是和我们一样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的,难怪他们会消失不见。”
“我们得赶紧出去,不然,恐怕我们的下场和他们一样。”
老警察越说越离谱,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呆呆的样子,我再也坐不住了。
“张叔,难道你老人家也没有办法吗?”
在我的印象里,刀疤脸说过,这人老警察也是一个很邪门的人,想必对付这些事他都比我们有经验,要是他老人家都没有辙,那么我们真的估计只能一辈子待在这了。
此地全是古怪,时间应该是静止下来了。
此刻,我们都把希望放到了老警察的身上,不等老警察开口,这原本很安静的小村庄,突然空气之中传来了一丝诡异的音乐,这声音像是乐队演奏一般。
顿时我们就燃起了希望,一想到这或许是这里唯一能找到活人和逃出去的机会。
我们三人就下意识的寻找声音的来源,顺着声音,我们三人就来到了村头。
刚走到村头,我们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在我们的正前方,有一只婚队几十人,都像定住了一样,正呆呆地站在那里,声音正是从婚礼前面的那些乐师中传出来的。
“小心点,谨防有炸!”
老警察小心地嘱咐我和刀疤脸后,我们三人就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地方靠近,可奇怪的是,我们接近那走在前面的乐师中间时,才发现周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明明声音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我们就这么被那些人围着,虽然他们没有动,但是却个个眼神呆滞,让人看着非常的恐怖。
就在我们纳闷之际,刀疤脸就发现声音仅仅是从花轿里传达出来的,我们相互对视一眼,就小心谨慎地朝着花轿靠了过去。
刀疤脸的胆子大,一接近花轿,我们各自在路边拾取了一根棒子防身,刀疤脸就小心翼翼地把花轿的帘子轻轻地用木棍挑了起来。
我和老警察随时准备一场恶斗,刀疤脸彻底地掀开帘子后,我们这才发现声音是从花轿里的一个留声机里发出来的。
“艹他妈的,谁家结婚会在花轿里放一个留声机。”
帘子打开的那一刹那,刀疤脸警察就直接骂了起来,我们紧张的心情这才得到缓解。相对于刀疤脸的注意力,我压根就没有把视力放在那留声机上,反倒是花轿里的新娘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刚看到新娘子的瞬间,我就隐约的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一样,正在我愣神之际,突然,我的目光就落到了新娘的手上,我顿时就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不是我那晚在保安亭梦见的那个新娘吗?”
我全身颤抖地看着那新娘子,老警察和刀疤脸闻言,就凑到我面前,警惕地看着那新娘,见新娘半天没动静,这才上去打量着那新娘和她脚边的留声机。
而我,一直瘫坐在地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新娘子的手,她那双手交叉叠放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上还带着一只玉镯子,那神态,那精神气,那身形都和那晚我梦见的那个向我求救的新娘子一模一样。
当时,我梦中的那新娘子向我求救后,她直接就朝着我咬来。在她咬向我的那刻,他的脸突然就变成了林雨,这一幕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分的清楚。
看着老警察和刀疤脸两人在那里鼓捣了半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我这才有些心安地从地上爬起。
见我魂不舍色,老警察和刀疤脸就问起了我缘由,我就把那晚南山别墅第一天请石像镇宅,自己梦到一个身穿嫁衣的女人向自己求救一事说了出来!
“我说老弟,一个梦而已,瞧把你吓的!”
刀疤脸说着,就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了一番,老警察这才仔细地打量着那新娘子,见半天没看出个什么异常,这事才作罢。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时老警察却突然提出让我们分头打探情况!
我本想拒绝的,这个时候离开无疑是在找事,可是我还没说话,老警察就吩咐我们,一小时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回到这里集合。
看着老警察又回了村里,刀疤脸顺着最近的一栋房子走去,我硬着头皮就直接朝着村外走了过去。
村外不像村里那样,周围都是一些灌木丛,不过村外和村里一样都十分的安静。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就在我好奇着路会走到哪里时,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那辆我们刚才坐的警车,我顿时就抑郁了。
废了半天劲,没想到自己又回来了,这四周依旧全部都死气沉沉的,我没有犹豫,直接就朝着村口走去,想着先和老警察他们会合再做打算。
于是我就发疯似的离开了此地,可就在我前脚刚刚离开,我看不到的角落,一名老农民打扮的人,突然就从定着的模样转过头来看向了我的方向。
这些我都没有察觉,我像是被监视住了。
我再次出现在村口,那婚礼队面前时,老警察和刀疤脸早就在那等我了。我们三人再次汇合,相顾无言,只能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小道上。
就在我们想放弃之际,我们就来到了一间祠堂面前,突然,一个活动的人影顿时就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我们三人迅速来到门口,直接就询问那人,眼里满是亮光。
突然杀出的大活人让我们三人一时间竟有些不太适应,不过我们三人终于有机会能了解到此地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在这么待下去,估计我们就真的只能在这了。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男子,满脸的络腮胡。相对于我们看到他的狂喜,眼前的男子却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这位大哥,请问这里是哪里?”
“我们要怎么才能离开这?”
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我们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谢安,说完,男人就把我们领到了一处离祠堂不远的房子里。
“此地不养活人,三位!是怎么来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