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她根本就没用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的字面意思——要三成！”
蛤？
林诺一怔。
“可是这么多的回扣公司根本不可能同意的啊，这么大的额3%都要申请才行。”
“30%不是开玩笑呢嘛！”
“还要加一台车，她胃口也太大了。”
辛大志轻叹口气。
“我们自然是做不到，不过现在各公司都这么卷，保不准那些小的公司能给。”
林诺皱眉。
“不过好像还是不对啊，如果小公司可以给到她这个比例，那她为什么还要见我们。”
辛大志再次快速扫了林诺一眼，面带笑意道：
“好小子，反应真快。”
“她虽然没说，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为了更保靠。”
“要知道，这么大体量的单子，如果最终选了小公司，相信她收回扣的风险一定也更高吧。”
“同等条件下她当然更希望和我们合作。”
“这也就是她最开始为什么说正常情况，我们应该合作不上的原因吧！”
“不过她说的也对，这次百分之99是合作不上了，你也做好心理准备，赶快联系别的客户吧。”
林诺默默点头。
两人沉默了片刻，林诺掏出手机打开音频。
‘您好，艾经理，没想到才一天，咱们又见面了。’
林诺往后快进着听一听清不清晰。
“嗯，录上了，还算清晰。”
辛大志略微惊讶的瞥了林诺一眼。
“你...小子，还真在录音啊！”
“啊！当然啊，这也是你教的，多留一手算一手。”
“不过可惜，这老油条太狡猾，这只能当做教材了。”
‘辛经理，感觉跟你还挺聊得来的，抛开工作的话，可不可以...’
录音快进着播放完毕，辛大志无语又欣慰的轻笑。
不料林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面上的笑容一僵。
“经理啊，最后你俩这句对话，我还有点没理解透，你看能不能再给我解释解释...”
辛大志英眉倒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握拳，突然就朝着林诺的脑袋招呼过来。
林诺轻松躲开，故作不解道：
“诶？经理，你不好好开车，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我虚心请教你不教我就罢了，你再这样我可就请教嫂子去了。”
...
“师傅这证明您还宝刀未老。”
...
“诶诶诶，错了，不闹了，不问了好吧，你快好好开车，我还没活够呢！”
...
车子行驶进市区。
林诺看了眼颜思雨送给他的手表。
17：40。
应该已经下班了。
林诺掏出手机给黎小双发信息。
【林诺：我刚到市区，约好在哪了么。】
【黎小双,小心传染：大悦城D馆的海下捞火锅。】
【黎小双,小心传染：你还有多久，我在公司等你一起去啊？】
【林诺：不用，你先去，我直接找你们，节约时间。】
【黎小双，小心传染：可是我有点紧张。】
林诺无语。
【林诺：放松点，你就和以前一样，当不知道就行。】
【黎小双，小心传染：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林诺：快去吧，我们前后脚，不会差很久。】
【黎小双，小心传染：哦。】
“经理，一会麻烦拐个弯送我去一下大悦城啊？”
“好，年轻真好，下班还有精力溜达，该不会又是约了哪个妹妹吧！”
“我不约妹妹，我一般都约艾经理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