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和你喝了下午茶,你明天就拉祝舒乐去做人流。”
明天她要趁乱,去酒庄救母亲。
傅望庭答应得爽快:“没问题。”
祝余换上这条吊带裙,出来的时候,傅望庭的眼睛一下子都直了。他好像在看祝余,又好像透过祝余,看着别的什么虚幻的人。
祝余手在他跟前晃了晃:“二哥,你先走,我待会儿开我自己的车就行。”
傅望庭明白她这是在避嫌,忍不住又打量了她的吊带裙一眼,就走了。祝余被他影响,心情忐忑,也忍不住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的裙子。
……
下午三点钟。
祝余和傅望庭在云顶花园西餐厅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傅望庭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白色衬衣,头发抹了发胶,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比起往日,少了戾气和玩世不恭,多了一丝人情味。
傅望庭的目光依然落在祝余穿着的吊带裙上,此刻他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亮晶晶的。
他由衷地赞叹:“真漂亮!”
出于礼貌,祝余说:“谢谢。”
傅望庭俊朗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我说的是裙子,没说你。”
祝余表情一瞬僵硬住,很尴尬。
这是什么癖好?
恋物癖?
她没敢吱声,埋头吃着小蛋糕,也不跟他搭话。
傅望庭也不没话找话,就那样手撑着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身上的裙子,眼神逐渐虚无缥缈。
就挺瘆人的。
来之前,祝余还带了件米色的针织开衫,她想穿上,傅望庭:“别穿,我还没看够呢。”
祝余:神经病!
她继续埋头吃。这云顶花园的厨师做的糕点不仅精致,还很好吃。傅望庭点的都是巧克力的,祝余爱吃,这下可吃美了。
她把一桌子全都吃完了。
当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正往下咽的时候,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提起。
咳!咳!咳!
祝余被呛得咳嗽,脸色通红,差点没被噎死。她胳膊伸长,挣扎着要去拿桌上加奶加糖的拿铁。
“噎死你算了!”
傅望栖怒气沉沉地说完,端起拿铁,捏开祝余的嘴巴,一股脑全给她灌了进去。
他的动作极其粗暴,也不管祝余一下能不能咽得下去。
祝余当然咽不下去。
咖啡都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了天鹅颈,锁骨。
最后流到了吊带裙上。
傅望庭起先还在看好戏,但一看到裙子脏了,立马不淡定了,冲到傅望栖跟前,推了他一把,咬牙切齿的:“你发什么疯?”
傅望栖干脆把傅望庭的那一杯冰美式,也泼到了祝余的裙子上。
而后,他挑衅地说:“二哥,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