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看了杨长背影,扈三娘凝眉开始胡思乱想,这厮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他想找祝家庄麻烦?一个小弓手有这本事?
沉思走马之际,祝彪又打马来寻她。
“刚才路过扈家庄客店,听说你给昨夜二贼送馒头?没必要客气吧?”
“嗯?人家是县里公人,另外我们扈家人做事,要问过你祝三少爷?”
“嘿嘿,三娘别这么生分,咱们早晚是一家人,大哥早上去了你家,商议我们订婚事宜...”
“与我说这些作甚?”
扈三娘言罢催马疾走。
祝彪见状急忙跟上,一边走马一边笑道:“三娘要入祝家门,当然要说与你听,以后咱们可以亲切些...”
“等打得过再说。”扈三娘怼完觉得不过瘾,紧接着又拿杨长出来说事:“对了,昨夜与你打平手那小厮,收下馒头送了我一句忠告。”
“忠告?什么忠告?”
“他说你行事鲁莽,让扈家人要离你远些,否则会引火上身。”
“什么?这匹夫找死!”
祝彪听完旋即勒马止步,转身就去追‘说坏话’的杨长,但刚跑出几丈却忽然停下。
区区一个弓手,怎敢挑衅祝家庄?
刚才说我行事鲁莽,难道三娘故意试探?
娘的,差点上她当。
祝彪豁然开朗,调转马头便回追。
而前方大道之上,徐济也对杨长的‘忠告’不解,遂主动提问:“三郎刚才所说,是有什么弦外之音么?”
“啊?”杨长听得一愣,笑着回应道:“没有啊,就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