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泉州知府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身带金铃,腰间缠玉,头披细纱,步步生烟。
那轿子落在府前,就引得众人前来观看,“这轿子我从未见过”
“好像不是我们齐国的,你看上面的铜铃,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
“是啊是啊,我闻着还有一股异香呢”
众人议论纷纷,紧盯着那轿子,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坐得起这样别致的轿子。
人还没见到,轿子便被人抬走了,那抬轿子的小厮穿着也甚是不同,头上裹着白色的头巾,衣服上五颜六色的,看着甚是喜气。
“这是不是樾国人呀,听说樾国公主出使齐国,没想到让我们给碰上了”
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儒人,指着那个轿子,乐呵呵地说着。
而泉州府内确实走进了一位公主,“她呢,在哪?”
“随我来吧”
齐蕴带她走入一间小屋,屋子虽小,但古香古色,也不落俗。
“你就给我们公主住这样的地方”
婵姬瞪了齐蕴一眼,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丝渊得令拦在外面。
齐蕴身旁的小厮不屑地说着,“一个小丫头,能奈我们何?”
“你可不要小瞧了她,这丫头浑身是毒,她能让你死得无声无息”
听了齐蕴的话,那小子身子一怔,不敢再抬头看丝渊,身上汗水直流,生怕不知不觉间就死了。
屋子内,婵姬喂给她一粒小小的丹药,轻柔地拉过她的手,轻声说着,“母亲很担心你,快醒来吧”
说着用手中的青丝为她轻擦额尖上的冷汗,动作轻柔,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之意。
许是听见了她的话,床榻上的秦多多睫毛微动,缓缓睁开双目。
只觉头部刺痛,一呼一吸都觉得痛,她强扭着脖子看向床榻边的人,这一看,瞳孔放大,神色中掩不住的惊意让她忘却了痛苦。
她是谁?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不是死了,这又是哪儿,无数的疑问和未解在她脑海中萦绕。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惊恐地掐着自己的嗓子,却只能发出啊啊的难听声。
她这是…哑巴了,之前夏郎局总说她,“说话没有分寸,早晚有一天我被人割了舌头”,没成想还真有这么一天,嗓子说不出话来。
婵姬轻柔地将它放在嗓子上的手拉扯下来,“你不要着急,会好的,只是需要些时日”
“接下来的话,你只管听着就好”
她在窗台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我是樾国的大公主婵姬,你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秦多多掩饰不住的震惊,透过那胡乱飞舞的眉毛就能看出来。
以前确实扮演过樾国人,但公主这两字她是想都没敢想,自己从一个孤儿变成公主,这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手舞足蹈地跳起来。
不过这些情绪只能被压在心底,只因此刻她麻木得动弹不得,手在空中胡乱比画着,“你有没有搞错?”
所以说咱俩长得确实很像,一个在樾国,一个在齐国,两国之差,确实差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