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奴婢出宫给公主买北疆的小吃,遇到一个南境打扮的商人,他将一个盒子递给我,他说让我趁着陛下不注意时,将蛊虫下到陛下体内,可奴婢跟没有接近陛下机会,后来南境传信,您就出了皇都。”
娜塔顿了顿,她脸上的眼泪拭去,“奴婢想,大殿下是您的哥哥,若是将蛊虫下在大殿下的身上也是一样的,您一定会彻查。在公主和大殿下吃饭那也,奴婢就将蛊虫的虫卵下到了大殿下的酒杯中,然后我就随便拿了一瓶毒药放在公主的装匣里,就被颜统领搜出来,这样,所有人都会怀疑这一切都是北疆的谋划。”
“北疆归属大印有何不好,为什么要挑拨两国的关系?”席昭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外祖父看不上大印。”瑶梨踏进殿内开口道,她走到南桑的面前跪了下去,“我外祖父一直都是一个独断的人,在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王,他不容许自己对别人俯首称臣。”
南桑算是明白了,当年她的父皇也想过跟北疆握手言和,他把琪琪娜嫁给格木泰的原因也是为了借助他的权力和兵力攻打大印,可是如今北疆归属大印之后,他就要对着一个女子称臣,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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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虫呢?”南桑问道。
娜塔将头抬起来,“那人就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就是一个虫卵,并不知道什么母虫。”
南桑沉默半响,“来人,将娜塔押到刑部看管。”禁军进来将人带了出去,瑶梨闭着眼,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席圣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陛下,您真会为难臣下,没有母虫,无法解蛊。”席昭说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南桑压下他端着茶杯的手,“朕不想听废话,不行也得行。”南桑的眼里冒出两注火光,席昭简直无语,这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和挑衅。
“若是我解了毒,陛下可有什么赏赐?”席昭放下茶盏期待的问道。
南桑站直身体语气严厉的道:“若是解了,朕赏你回南境。”
说完,南桑起身离去,席昭很不满的在身后喊着,“你这人能不能有点君王气度!”
南桑没有搭理他,只是挥了挥手继续向前走,瑶梨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陛下!”听到瑶梨的声音,南桑停住了脚步,“陛下会如何处置娜塔。”
“你觉得呢?”南桑抱着手反问。
瑶梨低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娜塔也是受人挑拨,她并非主谋,还请陛下能够饶她一命。”说完,她跪下去磕了三个头。
“瑶梨,两国百姓所期待的安宁来之不易,朕不想有些人为了自己私欲置万千百姓于不顾,你还想看着他们回到以前饥寒交迫的日子吗?”
“我......”瑶梨有些动摇,回想那些日子,现在北疆百姓过的才是好日子。
南桑将人扶了起来,“朕不会轻饶谁,也不会冤枉了谁,一切都有律法,这件事交给刑部,他们会给出一个合理的结论。”
瑶梨没有再说话,此刻她说的再多也无法弥补什么。回到殿内,她看着躺在床上南风遥,受罪的人还未清醒,她有什么资格去求情。
她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南风遥的手,“对不起殿下,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她的泪水滴落在南风遥的手背上。她不知要如何做才能减轻南风遥痛苦,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人,直到他清醒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