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瑶拽住我的衣服，说：“你为什么就不肯跟我解释呢？你总是这样骂我，总是这样跟我发脾气，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啊！”
“别碰我！”我一把甩开李小瑶的手，“既然你那么相信你的小男友，那你去问他呀！问我干嘛？”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还有上次也是，你趁我不在打了他，到底是为什么？”李小瑶追问。
我冷哼了一声，说：“我看他不顺眼，可以吗？我就是想揍他，可以吗？”
“你到底在置什么气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告诉我真相啊？我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李小瑶被我气得直跺脚，甚至都快哭了。
“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生气啊？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为什么你总是骂我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真相不好吗？不好吗？啊？”
我感觉李小瑶快崩溃了。
我深吸了口气，说：“上次打他，是因为他说话难听，我当时就跟你说了，可你不信。
“这次打他，是因为他想趁人之危，这就是真相。”
李小瑶红着眼圈看我，说：“他说什么了？”
“你自己去问他，那种下作的话我说不出口。”我把脸撇到一边去。
李小瑶咬了咬嘴唇，说：“那你说他趁人之危又是什么意思？”
“李小瑶，你是傻子吗？我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在这装糊涂呢？难道你昨晚和谁喝的酒你都不记得了吗？”我生气地说。
李小瑶说：“你凶我干嘛？”
“因为你傻逼！”我生气地说。
“你好好说话不行吗？”李小瑶说。
“你以前跟我好好说话了吗？我刚认识你那会，你对我说过一句好话吗？”我生气地说。
李小瑶沉默了。
半晌后，她才哽咽着问我：“所以，你这是在报复我，对吗？”
我吐了口气，无视了她的问题。
“可人总有个认识的过程，我那时候不认识你……”李小瑶低着头，语气很卑微。
我打断了她的话：“打住，我不想再提这些，你要的答案我告诉你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李小瑶抬头看我。
“说。”我说。
李小瑶说：“我不要你辞职。”
我乐了，说：“那我非要辞职呢？”
“我不批准。”李小瑶说。
我说：“那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耍无赖我也耍无赖，看谁更无赖。
李小瑶急得直跺脚，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说：“那我想辞职，你凭什么不批准？”
“你得告诉我你辞职的理由。”李小瑶说。
“那你告诉我你不批准的理由。”我说。
“我……”李小瑶噎住，思考了片刻后，回答我，“店里的客人不想你走。”
我说：“我可以私下见她们。”
“不行！”李小瑶急切地说。
“凭什么不行？”我掐着腰问她，“李小瑶，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很霸道吗？”
“反正我不批准你辞职，你要是旷工，我就跟涵涵说。”李小瑶拿出手机来，作势要打给老板娘。
我立马认怂，说：“李总，有话好好说，暂别告状啊……”
李小瑶被我的反差逗笑了，但她立刻又恢复严肃的样子，说：“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昨晚我喝醉后发生了什么。”
“还要说啊？我不都说过了吗？郑杨把你灌醉了，带你去了酒店，然后……”
“可是，我迷迷糊糊地记得，酒店里的人是你……”李小瑶欲言又止，“而且，你还……”
“我还咋了？”我疑惑。
“你还压我身上了……”最后三个字声若蚊蝇，我几乎听不清。
“啥？压你哪儿了？”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