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点什么吗?”
他那低哑的嗓音如同咆哮一般轰鸣起来,三言两语便化作厉色渗透的武器。
如同暴怒的燃烧弹,一起降临。
“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依旧夹杂着轻微的窒息声,高大的身躯不解风情地不顾一切。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强悍。
阎涛费力地抬起眼皮,看见他的神情宛如禽兽一般,黑超勾勒出凌厉的面庞,全身都散发着恶意。
那张脸仿佛黑的白天不怕太阳一样,其实是累的。
心中所想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管好自己吧。”
面对着被化学物质漂染过的身体,反而镇定下来了。
阎涛冷哼一声,骤然拉开了距离。
“好的,大人。”
下一秒,秃鹰重新扬起了笑容,周身的荧光仿佛一瞬间引爆了所有热情,随之而来的是得意的短促声音。
虽然难得有迹可循,但并没有躲得太远。
他听见了阎涛颤抖的声音,面容却一动不动,深红的火眸盯着这小子似乎变得越来越燥郁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阎涛突然一震酥麻酸痛,脑袋像是被绷紧到了极点。
他都忘记了,这只法国白天鹅的作品可以令人瞬间昏迷。
刚刚,他还以为对方邀请自己见证造神计划的熄灯仪式呢。
悲伤不止于此。
一声短暂的刹车声不偏不倚地掠过了咖啡馆,伴随之一暗。
阎涛再次睁开双眼,却被裹挟而来的杂音蒙住了答案。
迷迷糊糊的视野再次一黑,阎涛看到了面前这个人。
他本就不怎么喜欢笑,又因为贴近金属荧光色而失去了温度。
川流不息的车辆同样闪烁着,阎涛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还在见证造神计划的伟大副本。
他无法挣扎,肿胀酸疼的身体就像在拍动作片一样。
所有的念头都变得千篇一律,阎涛被限制在了这个孤零零的地方。
也许他以为还在梦境里,阎涛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却猛地重启了意识。
“哎呀,大意了,忘了这个人也能用呢。”
简单而短促的短笛声,一阵加剧了感官疼痛的电流喊叫声。
面前的男人终于低下了头,看向这个被痛苦掩埋的男人。
阎涛看着一张十分爽朗的面孔,仿佛没有凶恶的资本。
“伊芙琳。”
他咬牙切齿,整个身体就像被火焰不停烧灼一样,骨头都被揉碎了。
呕吐感在一瞬间被剥夺。
突然陷入一段空白,难受到阎涛以为自己会被永远切断神经。
从身体到喉咙的封印触电般解除,但阎涛对周遭的感官却更加敏锐了。
也许是受到了新的污染影响,他对整体形状有了更深的理解。
下一秒,那个男人就像被黑光驱使的工具,为期两天的折磨似乎一直在持续。
僵硬变成了被牢牢抓住了脉搏,一时间那种起伏的感觉重新沉浸到了熟悉的情感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