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玖纹满脸诚恳地应声附和。
“是他要害我们,他的伤是他自己拿刀捅的,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们。”
渡水河嘴唇颤巍巍地动了又动后,还是闭上了嘴巴,点头附和。
面色惨白的渡北笙默不作声,低着头捂着剧痛难忍的腹部。
警察皱着眉头,面色难看。
如此污言秽语的辱骂,还强行闯入家中,偷拿贵重物品,被查出来后还拒不承认,并持刀伤人,这真的是舅舅一家应该对外甥的态度吗?五年前救人会不会也另有蹊跷?
“闭嘴,禁止大吵大闹,请配合调查。”
被厉声呵斥的严芳芳和严玖纹二人讪讪的闭上了嘴。
经调查证据确凿,渡水河,严芳芳,严玖纹私闯民宅,盗窃巨额财产,且严玖纹持刀伤人,现将你们三人刑拘,3日内提请检察院审查。
听完结果后,严芳芳瞬间暴怒,猛地站起来冲向渡北笙,抬手就扇,而严玖纹也欲上前宣泄怒气。
啪……啪
渡北笙抬起右手攥住舅妈严芳芳的手腕,扬起左手,两个巴掌下去,半张脸瞬间红肿,严芳芳精致保养的脸肿成了猪头。
“严芳芳,意图殴打受害者,罪加一等。”
警察率先擒住一旁的严玖纹后,又趁机制止极度狂躁的严芳芳。
被死死压制的舅母严芳芳和表弟严玖纹二人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渡北笙,而渡水河此时缩在一旁,一声不吭。
渡北笙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三人,阴森的笑了起来,嘴唇微动。
“戏台搭起,该开唱了。”
这一切无人察觉,只有缩在一旁的渡水河看到后,浑身颤抖地哆嗦起来。
渡北笙瞧着警察给三人戴好手铐压走后,转身时,被警察叫住。
警察看着模样凄惨的少年,安慰道。
“不用担心,在别墅监控中我们已经收集了确凿的证据,三人初审应该能判刑。”
渡北笙感激地朝着警察笑了笑,认真道过谢后,走出警局。
绵绵细雨,习习微风,迎面吹来植物的清香,舒适恬静。
警局门口倚靠着一位冰冷孤傲,仿佛沉淀千年的冰雪带着与世隔绝疏离之感的男人。
男人身量极高,挺鼻薄唇,剑眉星目,一双蓝色双瞳如像幽深的大海般,浩瀚无垠,他穿着低调奢华的精致西装,周身气势逼人,但渡北笙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推辞了重要会议急忙赶来的模样。
渡北笙看着男人,极其别扭地道谢。
“无铮哥,谢谢你,可能还得麻烦你送我回去。”
男人神色冰冷地凝视着渡北笙许久后,凉凉道。
“看病无碍后,吃饭再送你回去。”
渡北笙听话地乖乖上车,坐在了车的后排。
二人到了医院,检查过伤口无碍后,极其别扭的渡北笙跟着戚无铮吃了顿没有任何交流的饭。
回别墅的路上,渡北笙双眼无神地盯着开车的戚无铮。
父母死时,他的这个哥哥也不过23岁,却能在一众豺狼虎豹中守住公司,并在不到五年的时间把公司规模扩大到世界百强企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