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知啧了声，“就是上次你在医院关着门收拾苏老头，你走了以后镜子突然就碎了。”
任金回忆了下，好像是在医院逼供苏万山那次，他有一瞬确实起了杀心，镜子随之出现裂纹，但后来又消失了。
不会是他带着苏万山离开后，那镜子就碎了吧，如果真的碎了，是他造成的？
观察着任金的反应，乔时知笑嘻嘻。
“那天进去方便的人就是我。”
“是你？”任金记起门外叫嚷着再不开门就要报警的人，他当时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样貌那人就跑进隔间风雨交加。
可恶的记忆让任金仿佛又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气味，任金重重呼出口浊气。
“什么镜子，我不知道。”
“别装了，不是你还有谁……”
乔时知将任金塞进副驾驶，自己坐进驾驶室开车前往夜店。
任金第一次来这种闹哄哄的地方。
激光影射群魔乱舞的舞池，昏暗充满酒香和脂粉气的环境，行走其中让任金有些头晕目眩。
乔时知很怕任金跑了，抓着任金朝二楼走去。
二楼雅间内一群富二代正在喝酒猜拳，乔时知带着任金进来，有认识任金的打趣道。
“五少怎么带他来了，你妹妹没来，你让他舔啥。”
“少放屁……”乔时知笑骂，带着任金坐去角落里的沙发。
两名打扮清凉的女郎拿着酒过来，打开酒瓶为任金和乔时知各倒一杯。
乔时知催着让任金尝尝，任金尝了口，没觉得多好喝，还不如3块一瓶的快乐水好喝呢。
“轩尼诗XO，好喝吧？”乔时知哥俩好的问任金。
“还好……”任金抿抿唇又补了句，“不过，还是给我来点山楂球吧。”
他今天吃的水果有点多，需要吃点促消化的。
乔时知就没见过谁来夜场吃山楂球的，但他有求于人就得满足。
抽出两张红票子给倒酒的女郎，很快女郎便拎着两袋山楂球回来。
女郎打开一个包装袋要喂给任金吃，任金立马伸手拿过袋子表示自己吃。
见任金很不喜女郎靠近，乔时知让两名女郎离开，继续哄任金。
“你就别骗我了，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吧。”
任金蹙眉，“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我弄碎的镜子？”
“总不至于是苏万山那老头吧。”乔时知道。
“也许是镜子没有固定好，自己掉下来的呢？”
乔时知撇嘴，“怎么可能，医院是咱们家建的，装修也是咱们家装的，绝对不存在偷工减料。”
医院不同于其他场合，质量必须有保证，乔时知敢打包票，任金也是明白的。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任金问。
乔时知两只手比划着，“能让镜子碎掉却不伤人，你不觉得很牛X吗？”
“没觉得……”任金摇头，实在不懂乔时知的脑回路。
“那就是说你承认咯！”
乔时知乐得直拍手。
“让六妹不肯帮我听你心声，这下我自己问出来了，哈哈哈……”
“你说什么？”任金大惊失色，“你说乔媚能听到我的心声？”
往昔历历在目，死活要退婚的乔媚忽然黏上了他，霍晓曼善解人意到让他惊讶，还有任家人对他态度的转变……
如果他们都如乔媚一样能听到他的心声，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任金愕然。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他只是身在其中不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