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程临幽幽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任由那股逐渐侵蚀他的力量蔓延开来。
那就感觉如同黑暗中的阴影，在一点一点将他淹没。
在源空间的深处，震动如同疯狂的野兽，肆意咆哮，无法遏制。
大片大片的虚空在这震动中如同破碎的镜子，裂痕四溢，散发出刺目光芒。
这光芒中蕴含着毁灭与重生的力量。
凭借着最后一抹意识，程临看到了这令他惊叹的一幕。
他原以为源空间内什么都没有，没想到也如其他世界崩灭时那样。
可突然，他又愣住了。
本该意识消散的他又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隐现。
随着那股力量的出现，源空间内的震动戛然而止，破碎的虚空也在快速被修复。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揉捏，将虚无重新糅合在了一起。
片刻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如果不是他的意识只剩下指甲缝隙那般渺小，他都以为这是错觉。
“什么鬼？源空间恢复原样了？那我呢？”微弱的意识中，传来了程临迷茫的声音。
可寂静的源空间内，没有谁可以回答他。
......
许久后，程临终于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就是他又回到了最初，甚至比最初还要弱上数百上千倍。
“糟了，无法勾动杨杰身上的子系统了！”突然，那微弱的意识中发出了一道惊呼。
“妈的，这到底什么情况，源空间重新历经了毁灭与新生吗？”
“不可能啊，按照我吸收过的知识来看，一个世界的衍变不该是这样的，规模太小，时间太短了，而且源空间内崩塌的虚无之中并没有规则与秩序的展露。”
“奇怪了！”
随着程临话音落下，整个源空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时光荏苒，转瞬便是漫长的岁月过去了。
在此期间，程临靠着时间累积，终于回到了刚刚成为系统的那一刻。
“等我强大了，我一定要探清楚整个源空间的构造，也要搞明白之前为何会这样，我那么久的辛苦不可能就这样白费掉...”
一道幽怨的声音响起，充斥在这无边无际的空间内。
......
国运战之华夏名将镇诸天世界。
“终于重新与子系统连接上了，妈的！”
“嗯？这声音？系统吗？”突然，刚刚与子系统建立起连接的程临听到了杨杰的惊疑声。
【叮！宿主你好哇。】
摒弃掉意识中的杂念，程临也是快速回道。
“卧槽，还真是系统！”
正在天空中疾驰飞行的杨杰突然顿住了身形。
与他一起的吕布等人也当即停了下来。
“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