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低下头，没再说话。
苏黎收到消息，急忙赶往警局。
车上问周易霍行州的情况。
周易说，“情况不太好，三房的楼层比较高，四楼十来米呢，即便下面是草坪，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死也残。”
“真的是章婉蓉？”
周易摇头，“不是，在霍行州出事前一刻，章婉蓉已经被霍总的人接应出来送去了警局，估计是凶手为了推卸责任，谁让这夫妻俩再出事前还打了一架，给人留下了话柄。”
“打架？”苏黎惊讶。
章婉蓉和霍行州打架，她是真不敢想。
“嗯，霍南爵大概知道了自己心心念念藏起来的证据是霍真真捅出去的，又找不到霍真真行踪，只能找章婉蓉发火，章婉蓉也不是吃素了，夫妻俩便大打出手，可谓是惨烈。”
“那凶手会是谁呢？”
周易摇头，“不太清楚，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霍行州是仰面倒下去的，明显是人推得，而且还对这个人不设防，定然就是昨晚在老宅的某个人。”
他想了想又说，“也许霍总知道点什么。”
因为，昨晚老爷子突然发病，霍家的人都回去了，霍南爵也不例外。
最重要的是，他是报警的人，也是除了凶手之外，第一个看到霍行州惨状的人。
苏黎想了想，“会是姜芜吗？”
他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霍行州被抓，姜芜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是她动了杀心，想要杀人灭口，又是霍行州信任之人，无疑是最容易得手的。
周易耸耸肩，“她说有目击证人，但又不说是谁，警方也挺头疼的。”
苏黎来警局，就是给霍南爵做不在场证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