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人家……”顾奶奶话没说完，就被管家拉到一边坐下来。
顾庭琛拍着江绾的脊背，神色间都是心疼。
顾奶奶叫他哭得如此悲怆，慢慢明白过来。
能令她如此难过的事情，只能是关于她父亲的了。
顾奶奶叹息一声。
扭头的时候，看到门口悄悄走进来顾云山夫妻两个。
“绾绾，来人了。”顾奶奶轻声提醒。
江绾抬眸的时候，通红地眼睛看向顾云山，她在这一刻，心情无比的复杂。
“绾绾。”顾云山亲昵地喊了一声。
这是他最初就选定给顾庭琛的妻子，只源于当年他内心的愧疚，救不了一个人民警察的无能。江绾被他这么一喊，眼眸不自觉颤了一下。
自从爸爸离开后，没有中年男性会这么喊她，老师都喊她陈曦。
“你爸爸出事的那些年，我不敢来找你，我怕被人怀疑，他的命就白白搭进去了……这些年我总是觉得很愧疚你，没有亲爸爸的你，应该是受尽委屈了。”顾云山的语气格外的温柔慈爱。
江绾咬着唇，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
顾云山正要上前安慰她。
顾庭琛先一步把她抱进怀中，一脸严肃地说，“她还是我来安慰吧，妈妈呢，不说一句道歉吗？”
白珉珉很是尴尬，扯唇笑了笑，旋即跟江绾说，“绾绾，妈妈给你买了点礼物，你看喜欢不喜欢呢？”
她对自己的称呼改变得太快，让江绾有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