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年起,苏玉瑾便引导两岁的星儿研习书画,尽管她在画坛显露了惊艳的天分,然在研墨挥毫时难免顽皮失矩,故玉瑾对她书艺的要求尤为严苛。
“练弦。”苏玉瑾微笑而言,星儿即刻在瑶琴旁席地而坐。此琴,乃玉瑾不惜重宝,特意为初窥四龄的星儿打造而成。
伴随他精心传授和讲解,顷刻间,阳台飘荡起一曲悠扬活泼的《咕咕鸟》。
“星儿的琴音日益精湛。”刚离开健身房的胡芙菲赞誉道。
“芙菲,此只是琴道之初阶之作。”诺兰略有不忿地回应。
“即便如此,亦胜过了多数孩童。”胡芙菲从容回应,诺兰未再多驳。
星儿对琴的热忱虽非炽烈,但也持之以恒,勤练数月不曾懈怠。二人缓步入殿,稍作休憩准备。
正当此刻——
陆长歌推开露天庭的门户,步进殿堂。
“长歌,不在医馆陪婉瑜,如何归来?”曾贤哲见他到来,不禁诧异地问道。
随之,陆长歌诉说起他的辛酸父途……第169章父爱重燃,星儿欲观烟火。(求自订、全订!)
听陆长歌话毕,星厅内的小星也结束琴练。
“玩耍去吧,要小心哦。”苏玉瑾含笑向星儿道。
“遵命,爹爹。”
“豆豆,走咯,我们去荡秋千啦。”星儿搁下琴谱,兴匆匆走向豆豆身旁。
摇动尾巴的豆豆跟随着跃动的小主人,欢快出门。
“奶父之职不易为?”苏玉瑾入殿,听完简述,讶异问道。
“奶父,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他的质疑似箭刺向陆长歌。
“长歌,养育儿女其实并不难,莫非你紧张过甚?”苏玉瑾沉吟片时,询问道,他注意到陆长歌的指尖略现颤抖,怕是自加压力过大。
“我自己也懵了,连泡个奶粉都不利索,感觉无用极了。”陆长歌自责,垂首答道。
“长歌,何以至此?”胡芙菲走到陆长歌身旁,忧心发问。
陆长歌摇头,神情黯淡。旁侧,曾贤哲与张伟均不知该如何安慰。
苏玉瑾至陆长歌另一侧落座,轻轻拍拍他的肩头。
“长歌,当你拿起奶粉的刹那,便是勇气之始,无论成效如何,你已跨出成功的一半!”
“我猜想你大概是因少年有余,忧虑自己无法担当父亲的重任。”
“起初望见星洛的那一刻,我亦如是想。”
“毕竟,初次为父,我亦未曾准备。”
闻言,陆长歌若有所感。
“那你之后,是怎样做到抚育小星这般优秀?”
他抬起眼,疑惑询问。
“我不过将那份焦虑深埋心底。”
“那份焦虑会使我丧失自信,如同此时的你。”
陆长歌闻言,默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