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活着的消息,他一直对外封锁,连许行知都不知道,陈嫂是如何得知的呢?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巨大的疑惑,可现在却不容他去思考这些。
若初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宛如刀割。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江若初死死的盯着祁景洐,许久她笑了,笑的那么开心。
可笑着笑着,这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哗哗流下来了。
“祁景洐,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着好痛苦,你不是说爱我吗?爱我你把我杀了吧!我对你的恨,你对我的怨,全部都一拍两散,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啊!”
江若初疯魔的状态,牛嫂和保安根本拉不住,祁景洐看见她这样痛苦不堪,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一步错,步步错。
“给她注射镇定剂。”
“是。”
说完这句话以后,身后的鬼魅成员,就利落的拿起针剂给她注入了镇定剂,注入镇定剂不过几秒的时间,江若初就不在挣扎,闭上了眼睛。
男人把江若初抱上了二楼,看着她紧闭的眼睫,未干的泪痕交织在莹润白的小脸上
他附身在她的耳畔,一个一个字的喃哺自语:“若初,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不肯在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让你出去看江海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在国外找到了治疗这方面的专业医生,想要让你开心的见到江海。如果你现在见到江海,看着他昏迷不醒的躺着病床上,你必定会难过,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祁景洐闭上眼睫,不被最爱的人理解的那种痛苦,被最爱的人误会的那种痛苦,令他置身地狱千刀万剐,不过如此。
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阴鸷冰冷,刚刚报信的保安此刻已经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他只顾着着急,等反应过来以后,才意识到犯了大忌。
祁爷会不会杀了他,会不会把他丢到狮院里喂狮子?!
“祁,祁爷,我错了,我不该当着江小姐的面告诉您,我错了,求祁爷饶过一条命吧!”
祁景洐含着冰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耐,对身后的鬼魅成员下令:“把他更黑我拉出去,按照规矩处理。”
虽然这事情有蹊跷,但这保安在祁家呆了那么多年,一点都不敢多事,但这样的人迟早会犯大忌,这不就是么?!
想起江若初濒临崩溃的样子,现在都心有余悸。
耳边还传来那保安撕心裂肺的哀求声,他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对阿泽冷冷的吩咐:“今天陈嫂忽然来这里太奇怪了,你去调查一下,撞死陈嫂的人是谁的人。
还有,这几天给我盯紧沈怀远,我隐隐觉得这事情很有可能是沈怀远做的。沈怀远从一开始接近若初的目的就不纯,无非就是想要利用若初。”
但江若初却被他虚伪的外表蒙蔽,想起这些,祁景洐心里就宛如针扎一般。
“是,祁爷。”
无间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