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目一已经通过了，科目二该怎么进行，迟迟没有人跟温岚雅联系。
她实在坐不住，只好又打电话去前台。
前台换了个人接听，表示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温岚雅想了想，“请问肖总在吗？麻烦帮我转接肖总。”
“肖总出国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很抱歉，我们不知道。”
温岚雅：……
她翻出盛钰淇发来的电话号码。
杜威。
电话响了很久，在温岚雅以为要挂断的时候，被接听了。
“喂。”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温岚雅不确定这个声音是不是杜威。
“你好，我是温岚雅。请问是杜先生吗？”她试探着开口。
那边静默了几秒，电话里传来玻璃瓶碰撞的声音，接着是杜威打着酒嗝的声音。
“是，是我。你找我？”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这大白天的，他好像喝醉了，或者是宿醉被吵醒……
“是这样的，杜先生，之前您帮忙引荐的仁辉驾校，我现在想交学费，可是肖总出国了，前台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不知道该联系谁了，只好来打扰您。”
杜威那边又是一阵沉默，估计是脑子还不太清醒。
温岚雅耐心地等着。
电话里传来杜威喝水的声音，咕噜咕噜猛灌下几口水。
“盛钰淇让你来找我的吗？”他再开口，声音听着清醒了几分。
“是淇淇发给我的电话号码。”
“你让她接我的电话。”杜威靠在沙发上，胡子拉碴，眼底一片乌青，原本的短寸头冒出许多杂乱的头发，整个人看着老了十几岁。
温岚雅沉了一口气，“杜先生，您跟淇淇之间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
“你让她接我的电话，仁辉那边我会搞定。”杜威已经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谈生意。
温岚雅轻声叹息，“她要是愿意跟你联系，何必把你的号码给我。”
“你是她闺蜜，你劝劝她。”杜威循循善诱。
“杜先生，如果您不方便联系仁辉，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温岚雅欲挂电话。
“哎，你等等。”杜威急忙阻拦，“你们真是亲闺蜜，脾气都一个样的。”
不好拿捏。
这也是盛钰淇吸引他的原因吧。
都是命。
“这样吧，你帮我送个东西给她，我想跟她道歉，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也被拉黑了。”
温岚雅想了想，“送什么东西？”
“我让人送到你们公司楼下，打你的电话联系。”
……
温岚雅每天都能接到一两个设计小任务，周五下班之前，沈冰冰特地过来找她。
“岚雅，你这几天提交的设计稿我都看过了，发挥很稳定，看得出来，专业功底很扎实。下周开始会给你分配新的设计任务，这是个新赛道，作品出色甚至可以直接晋升高级设计师行列，在我们公司，很多老前辈工作十几年才有这个待遇，而且公司会重点培养，可以出国跟行业精英切磋交流。“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无意中扫过温岚雅的电脑桌面，好像捕捉到什么，又侧过头去看，惊讶道，“这是你设计的？”
温岚雅点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