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每个妹妹都那么讨好？
那是妹妹吗？
那是自己的顾客。
是自己的上帝。
更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楚峰觉得沈晨曦有点无理取闹。
当然，更多的则是深深无力感。
果然，自己就不该陪魏轻语逛街。
逛街就逛街吧，明知道沈晨曦在举办演唱会，非要往枪口上撞。
现在好了。
不但让沈晨曦抓个正着，还让卢四月撞了个满怀。
待会要是在碰见魏轻语，那就更加完美…个屁。
刚刚不留神亲了卢四月一下，楚峰都没有那么慌。
现在被沈晨曦撞见，瞬间汗流浃背。
他大脑飞快运转，智商直逼福尔摩斯。
很明显，今天是沈晨曦的演唱会，现在粉丝签名答谢活动已经结束，广场上原本聚拢的无数粉丝同样纷纷离去。
卢四月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说服沈晨曦为公司做代言的。
只是楚峰没有想到，沈晨曦会亲自过来找到卢四月。
这说明两人提前已经联系过了。
合理吗？
很合理。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现实就是自己刚刚从卢四月的车里出来，恰巧被沈晨曦撞见。
现在需要了解的是，沈晨曦到底知道了什么？
她嘴里那句‘对每个妹妹都那么好’肯定不是随便说说。
楚峰要了解，沈晨曦是基于什么理由说出这句话。
福尔摩斯上身的楚峰立刻有了两个判断。
要么沈晨曦已经知道自己职业舔狗的身份，她已经知道自己同时跪舔过很多顾客，这句话也就解释通了。
要么……就是刚刚她在车外站了很久，透过车窗看到自己和卢四月卿卿我我的场景。
刚刚在车里自己的确有点太不谨慎，不但体验了卢四月的膝枕，还和她接了吻。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吧，只要被沈晨曦看到，自己怎么也说不清了。
这一刻的楚峰目光直直看向面前的沈晨曦。
在看感受到对方冰冷的气场后，更加确定对方已经知道了什么。
一瞬间，楚峰内心已经有了决断。
无论如何，沈晨曦已经是自己的前任顾客。
她无法再给自己带来任何利益，最坏的结果不过老死不相往来。
而身后的卢四月可是自己的现任顾客。
明天自己还要给卢四月按摩，这个月的薪水卢四月还没有支付。
所以，在经过片刻的衡量后，楚峰已经毫不犹豫地偏向身后的卢四月。
楚峰深深呼吸。
原本慌张的心情在福尔摩斯附身后已经慢慢平复下来。
他微微板起脸，声音也是充满了凝重道：
“晨曦，今天你的演出我全程都看了……你的表现不是很尽人如意。”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作为沈晨曦的头号舔狗，以前沈晨曦的每一场演出楚峰都会参加，同样的，如果发现一些瑕疵，楚峰也会在演唱会结束后第一时间和沈晨曦讨论。
这一刻的楚峰就好像以前那样满脸真诚。
一切又似乎回到了楚峰跪舔的时光。
沈晨曦没有说话，作为娱乐冉冉升起的新星，整个广场几乎全部都是她的粉丝。
这种情况下她肯定不可能随意地抛头露面。
事实上眼前的沈晨曦不但带着口罩和墨镜，甚至全身上下都被厚厚的衣服包裹。
也只有楚峰这种最最了解她的人，才能一眼认出对方的身份。
楚峰看到不到沈晨曦的脸庞。
但强烈的第六感清楚地告诉楚峰，此时的沈晨曦正死死盯着自己。
不会是打算在大街上摊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