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
您是来跟我炫耀的吗？
“那，暗中帮助宋轻轻的也是你？”宋栀已经不想跟他继续虚与委蛇下去，直截了当的问。
宁知也：“是我。”
“为什么？”
“好玩。”
宋栀忍不住朝他，投去一个探究的神色，似乎想把他看透，却又发现这个人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眼神始终带着玩乐。
这让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宋家见到的南百川。
一个，假装身边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将置身于度外。
一个，却游戏于人间，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玩具。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只是想看看，她对你的恶意到底有多大。”宁知也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是不会让她真的伤到你的。”
毕竟是自己妹妹的候选人，该护着的时候还是要稍微护着的。
至于为什么要帮助宋轻轻，一方面是报答她救命之恩，一方面也是觉得好玩，顺便再给自己的手下寻找一些乐子。
“那你知道，她把我绑到蛇山，我差点死了吗？”宋栀问。
宁知也被这句话噎住了。
他那天不在江城，还真不知道。
“那你说个屁。”宋栀忍不住怒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