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煜的身体缓缓坐在地上，嘴唇发白。
戈屿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伸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将乐煜绑住，然后随意地摆摆手。
很快，一个人被拖到他们面前，那个人似乎已经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身体虚弱无力，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束缚在一起，无法动弹。
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有的还在流血，看上去十分惨烈。
乐煜瞪大了眼睛，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但他仍然努力看着眼前的人。
尽管这个人的面容已被打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但乐煜还是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他知道，这就是张也，那个与廉奕衡有着相同信息素味道的人。
“张也。”
张也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慢慢抬起头，眼睛像是突然有了光一般：“老…老婆。”
乐煜慢慢扭动着身体，向着对方爬去，张也同样慢慢向他爬来。
戈屿文就站在远处冷眼看着，他最喜欢看这样的场景。
“你为什么不走？”乐煜声音带着颤抖，想伸手摸摸男人的脸，可也没有了力气。
张也面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但仍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此刻，他突然注意到乐煜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于是好奇地凑近了些，想要看个究竟。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一支箭羽深深地扎在了乐煜的后背上。
“老……老婆，你……你疼吗？”
张也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