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隔行如隔山，哪能那么简单！”
女人多的地方八卦就多，很快她们就热聊起来。
办公室内，叶芷惜为男人系着领带，“爱江山更爱美人？”
顾铭寒轻嗯，“是！”
“若是有一天江山和美人你只能选一样呢？”
顾铭寒想到没想脱口而出，“选美人。”
“你十岁就想着美人了？”
“我只是记忆停留在十岁，不代表我身体和意识停留在十岁。”顾铭寒一瞬不瞬看她，“我学习能力很强的，不管哪方面。”
叶芷惜感觉他说话带着些颜色，但是她没有证据，她扯开话题，“谁知道到真正选择的时候，你会选江山还是美人。”
“江山没了可以再赚，美人失去了就不会再寻回。我看着你总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叶芷惜看他眼神很是真挚，“看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能选我。”
顾铭寒一阵低笑，“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美人？”
叶芷惜笑容一僵，“我不是美人？”
“丑的不可方物。”
叶芷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顾铭寒嘴损的特质是永远也改不了。
她整理一摞文件的时候，瞥了一眼监控视频里的那些叽叽喳喳的小秘书。
“看来秘书部也应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顾夫人说的算。”顾铭寒轻咳一声，板起脸，“装的像吗？”
“只要不笑就不会破攻。”
顾铭寒点点头，同叶芷惜走出办公室，阔步朝着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