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肆看着满下巴、脖子、衣服上都是口水的安宁,干呕了一下。
她问叶芷惜,“老大,有手套吗?”
叶芷惜耸耸肩,“大概可能好像...”
“算了,我直接来吧!”蒋肆说着一手按住安宁的头顶,一手按住她的下巴推了上去。
叶芷惜轻咳一声,“那个,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
蒋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看着手上晶莹剔透的液体,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我想说大概可能好像,有!”
蒋肆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会这样,“不是,你能不能直接说有或是没有?”
“不能,那是我的开场白。”叶芷惜莞尔。
蒋肆长舒一口气走进洗手间洗手。
坐在椅子上的安宁活动着下巴,她恶狠狠的瞪着叶芷惜,然而却不能再在言语上激怒对方。
叶芷惜轻笑,“妖妖,告诉她瞪我的下场。”
红妖跳到安宁面前,手指作出要抠的动作,“挖出来当摔炮!”
安宁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垂下头开始呜呜呜的哭起来。
叶芷惜扬了扬下巴,红妖将麻袋解开,露出一个鸡窝式乱发的脑袋。
“给他叫醒。”她将小镊子递给红妖。
红妖搓搓手,兴奋的接过蹲在男人面前,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你醒醒哦!要不然我给你拔毛了?”
安宁忽地止住哭声,看着这一幕,终于有人要和她一样了。
红妖见叫不醒男人,挑眉勾笑拿着镊子探向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