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那么说,多难听啊,现在叫做人妖。”
“还是进口货。”
“……”
李天赐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极力辩解道:“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去医院检查过了,一点事也没有。”
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他越是想说清楚,人们越是不相信。
何有华便问:“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还留着这个黑包干什么?”
医生说这个黑包距离脊柱太紧,动手术的话有伤害到神经的可能性,如果不影响正常生活,建议他采取保守方案,与黑包共存。
“我?”
话到嘴边,李天赐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索性不说了。
眼见李天赐词穷,人群更是炸开了锅。
受到如此如此奇耻大辱,李天赐岂能善罢甘休,一阵邪火从心中升起。
“日你们八辈祖宗,老子今天就要在何家庄放个卫星,都把嘴长大,让你们好好尝尝咸淡。”
一声大喊之后,李天赐做出来不可思议的举动,他竟然要脱裤子,展现男人雄风,以证清白。
男女老少都在场,这还了得?
现场嘘声一片,几个尚未出嫁的姑娘眼见此景,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骂了一句“臭流氓”,捂着脸夺路而逃。
“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如此不雅之举,成何体统?”
何有荣铁青着脸,爆呵一声,随即呼唤左右:“来啊,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绑了。”
几个小青年立刻扑杀而来。
李天赐挥舞黑龙杖,虽是毫无惧色,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只消片刻功夫,便只剩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便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哭声。
寻声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陈兰菊躲在角落里,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不觉悲从中来,哭出了声。
“住手。”
陈兰菊喊了一声,可无人理他,便又道:“小风尸骨未寒,你们在这里大打出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听了这话,何有荣大手一挥,那几个小青年退到了左右。
何有华上前一步,从旁说道:“兰菊妹子,这小子送的是福字棺,小风这才诈尸了,弄不好这个何家庄都要跟着遭殃啊。”
“何老二,你放屁。”
没等陈兰菊说话,李天赐回了一句,咧着嘴使劲搓了搓酸痛的胳膊,接着说道:“婶子,别听他的,灵仙棺材铺名声在外,这么多年大家有目共睹,断然不会坑害别人的。”
此时,何家兄弟占尽优势,反倒是李天赐有些乱了阵脚。
所以,何有华并没有生气,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丝小人得志的笑容:“那你说,福字棺作何解释?”
“别再这里信口雌黄,不分男女老幼,这福字棺人人可睡。”
李天赐反唇相讥之后,转头又对陈兰菊说:“婶儿,何老二在骗人,这两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联系。”
何有华也跟着说:“兰菊妹子,别听这小子。”
“何老二骗人。”
“别听这小子的。”
“……”
二人你一句,我一言,像两个公鸡掐架一样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