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想到了其它说辞！
只见段长生嘴角勾勒一抹自信的笑容，以一种玩味的语气道，“你怎么能确定术的尽头就是炁体源流？炁体源流之外，难道没有其它风景了吗？”
“正比如孙悟空自以为自己已跳出三界之外，但它又如何能知道，三界之上还有六界，九界呢！”
张怀义再次愣住了，他细细咀嚼这段话，而后猛然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段长生，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段长生也呆住了。
我就是我啊，一个加班猝死穿越到异人世界的异界旅人！
段长生在心里回答了一句，但从张怀义强烈的目光之中，他知道张怀义将自己当成了某个人！
这啥情况？
段长生思绪电转。
张怀义知道很多隐秘，而这就是让他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
难道自己的穿越与这世界的隐秘有关？！
不可能啊，一人之下的人物都是纸片人，纸片人怎么可能会改变真实世界的事情呢，哪怕是米二大大也无法让自己穿越一人之下世界啊！
所以，张怀义一定是凭着自身所知道的一些隐秘，作出的猜测。
可惜，自己穿越的时候，原着一人之下还没有更新完毕，还有太多的坑和隐秘不知道。
故而，现在的他也无法知道张怀义为什么问出了“你是谁？”。
思绪纷呈间，段长生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开口道，“老爷子，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我就是我，我叫段长生！”
张怀义双眼一直盯着段长生的目光，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道：“也许是我认错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你将我召唤出来，所为何事？”
段长生：“之所以将你召唤出来，是因为我需要你！”
“需要我？”张怀义抬起头。
“没错！”段长生双手一摊，无奈道，“我有太多仇家了，需要你的保护！”
不等张怀义说话，他自顾自道，“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其实我控制你，是不需要你的认可的。之所以与你商量，是因为你是我尊敬的一名前辈！”
张怀义看着段长生，冥冥之中的感应告诉他，眼前这位神秘的少年并没有说谎！
他确实无法脱离对方的控制，哪怕用炁体源流也解除不了！
不过，自己又怎么甘心让别人奴役自己呢？！
心里如此想着，张怀义表面却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任何的态度，让人无法看透！